“嗯。” 小白虎从床下面探出个脑袋,在不经意与丁琛对视上时,它扒拉着他的裤脚爬到了床铺上。 “诶,它出来了。” 丁琛见它展露出与主人不相符的柔软,还在床单上打滚,似乎在证明它多有活力似的。 于是他忍不住摸了摸它圆乎乎的脑袋。 “其实它出来不是因为你的原因,或许是它憋太久了,也或许是它担心你情况,特意这样玩闹想让你放松点,既然你看起来身心俱疲,那就放松一下啦,管它是出来还是不出来呢。” 丁琛善解人意的说着,不仅表现出极大的宽容,还觉得是由于他本人过于太过严谨不放出精神体而身累心累,听听,这是多么好的借口。 可关键是。 街道上也没有几个人是肆意让精神体撒泼的,只有在亲近人与特殊场合之时,才会唤出来。 南宫阑羽定定望他半晌,也不管快摔到地上的精神体,只询问他,“你不在意吗?” “我不在意的,虽然我很讨厌我哥夫那只狗,因为它给我的感觉很不好。”丁琛说着,那双眸子由于认真而泛上光晕,浅浅的,像丢入湖中的上百颗琉璃珠,“但是想说您的这个我特别喜欢。” 南宫阑羽继续问,“是因为他把你赶出家?” 丁琛将双腿并拢起来,也因此身板看起来更加瘦长,“不是,他没有把我赶出家,只是我不想待了,因为我感觉他对我或许是有些潜在的敌意。” “那你就待在这里吧。” 虽然丁琛本来就打算常呆在这,但他怕自己的虎狼之词成功吓到对方,更何况,就算是不想照顾也会由于是借居人而表达关心,只是他这样态度诚恳倒是会更加填几分令别人信服的色彩而已。 “我打算一直照顾你,照顾到你好。” 许是南宫阑羽现在刚清醒,丁琛忍不住叨念出来,“昨天晚上我本来还很担心你,但是你这么晚都没回来,我以为你不回了,可直到你被人抬回来的时候,我都吓了一跳,我生怕你出什么事。” 除却关怀话语之外,提到这个,两人间气氛也像忽然从棉花糖的甜中掉到如荒瘠和烦心现实中般,南宫阑羽抬眼,其中的眸色令多数人无法看懂,他问出探究话语,“你跟你哥哥聊了什么?” “没聊什么。” 丁琛憋紧的嘴,不打算细说。 “是这样吗?”他又问。 如果对方喜欢乖孩子,他一定愿意说,但事实却并非如此,他不能让小叔接受他所生活的地方只是一本小说的事实,因此宁愿欺骗也不吭声。 “嗯。”他应和了一声。 可这样的心事重重,南宫阑羽早已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