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以扬多情的眼神黏在他身上,漂亮的眼睛含情脉脉,甜津津的似乎对他有无限珍爱:“嘉嘉,痒是正常的。” “可我有点怕。”谢清嘉仰起头,看着天花板上的灯,脆弱的吞咽了一下唾沫,“我看网上说做这种事情的时候在下边的那个会特别疼,薄以扬,我怕。” “我会很轻的,不会让你难受。”薄以扬看着谢清嘉脸上献祭一般的忠诚,“还是说,你想让我在下面?” 谢清嘉没有回答,但脸上的表情却让薄以扬轻易的看出来他内心的想法——那样的话,薄以扬会很疼吧。 他不舍得,他宁愿自己承受。 薄以扬忽然便笑了,他指尖缠绵的抚上谢清嘉的鬓角,像小王子在爱抚他一手养成的红玫瑰:“嘉嘉,我不会让你疼的。” 窗帘并没有拉严实,红红绿绿的灯光透过那条缝映射在里面,照出床上两个纠缠缠绵的人影。 衣物不知道是在什么时候剥落的,静悄悄的垂在地上,像一朵待放未开的花。谢清嘉坠落在柔软的被单和坚实的臂膀之间,只觉得干渴缺氧,不能呼吸。他努力的抬起头来,想要找一点光亮,然而看不到天花板,薄以扬把他的视线挡得严严实实,让他的视野里,身体里只能容纳下他一个人,再也顾及不到其他。 痛,太痛了。 并不是薄以扬说的那样轻松简单,谢清嘉手指控制不住的揪紧床单,牙齿死死地咬着下唇,唇色由淡红变成了失血的白。他不想发出声音来,因为他知道薄以扬如果听到一定会心疼,但即便如此仍然泄出低吟,被劈开的感觉太明显,他浑身控制不住的哆嗦,额头沁出了滴滴的冷汗,他几乎想在中途叫停,可薄以扬握住他的手腕,用蛊惑的眼神盯着他,不准他有丝毫退缩。 皮肉因为痛楚收紧,唇瓣被咬破了,渗出来点点的鲜血。同时另一处也同样受了伤,殷红的血落在洁白的床单上像雪地里开出的梅,红的刺眼。 如同无数玻璃碴割过去,谢清嘉指尖无意识的发抖,薄以扬并没有因此而放慢速度,反而大开大合,直接到底。谢清嘉终于痛的忍不住向后退,口中讨饶:“薄以扬,你轻点儿……” 薄以扬却几乎是把他钉在了床上,结实的胳膊围住他,像是铁笼里圈禁了小兽。 “我已经很轻了,嘉嘉。”薄以扬伏在他耳边低喘着,沙哑性感,“总要有这么一遭的,痛过就爽了。” 可谢清嘉没有,始终没有。他感受到的似乎只有心理上的满足,而生理上他越来越干涩,越来越紧绷,到最后薄以扬根本没法动作,低头看着他因为疼痛而含泪的眼睛,心里窝火:“你是不是故意的?”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