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严说:“少跟我套近乎,以后我跟小余一条心。” 余念的紧张缓解不少,“谢谢钟医生。” 他被梁颂晟搂着,带到了下一位,“这位你也认识,徐医生。” 余念微微点头,还是控制不住往徐柏樟右边瞟。 虽然不该这么想,但真的落差好大。期待了那么久,有一丢丢难过。 梁颂晟:“徐医生身边这位,是我同科室的冯医生。” 余念心脏一跳,“哎?不是徐医生的先……?” 好在余念及时止住嘴,他端着酒杯,笑吟吟的,“徐医生好,冯医生好!” 余念环顾整桌,这个人不是,那徐医生家的先生在哪里呀? 徐柏樟:“抱歉,我爱人临时有事,未能出席。有机会我们私下请你们。” “没关系,没关系。” 余念暗自遗憾却又庆幸。 这么惊心动魄,都不太敢见了。 梁颂晟同事和朋友这桌,给余念留下很好的印象,但剩下的商业宾客就没那么好说话了。 他们识别出杯里的是水,要求必须换成酒。 梁颂晟要替余念喝,那些宾客又说代喝罚三杯。敬完一桌又一桌,每桌都起哄罚酒。 余念心疼了,小声说:“其实我可以的。” “没事。”梁颂晟把他带到休息室。 男人半蹲下来,脱掉余念的鞋子,“脚疼不疼?” 即便这段时间,这样的行为梁颂晟重复了无数次,余念还是会局促。 “不疼不疼。” 梁颂晟简单活动的脚踝,确保没有问题,才给他穿上鞋子。 余念有点坐不住,“外面还有那么多人,咱们呆在这里好像太礼貌。” 梁颂晟收整西装和领带,“你休息,我过去。” 还没等他反驳,梁颂晟已经走远。 余念站了好久,脚确实酸了。 但他只呆了一小会儿,便急着往外走。 路过隔壁,听到了窃窃私语。 “订婚宴跟个笑话似的。” “这哪里是情侣订婚,简直是爸爸带儿子来游乐场。” “笑死了,全程像个小孩似的陪在旁边,连酒都不喝,他不会没成年吧?” “据说他俩差了十几岁?” “可不就是养儿子呢。” “好歹三十多岁的成年人,谁会喜欢小屁孩。” “也还行吧,至少那小孩听话,好控制。” “可算了吧,娇生惯养的少爷,能听话到哪去?” “要说梁家在商业上的地位也不差,不至于非要攀上余家关系吧。何必跟余老爷子签这种协议,现在要帮他打理生意不说,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