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曜颇为珍惜地摸了两下,放一旁打算等明天身上酒气散完了再试试。 即便洗了澡酒气还依然存在,怕沾在了衣服上。 他重新将衣服叠好,郑重又珍惜地放在旁边凳子上,关灯上床躺了会儿,脑袋又疼了起来。 想到了小时候一些不大美好的事情。 周曜紧紧皱起眉头,翻了个身,睡得不大安稳。一直到第二天早上醒过来,都觉得脑袋昏昏沉沉,爆炸一样的疼,喉咙也不是很舒服,沙沙的。 他坐起身,揉着太阳穴瞥了眼。 窗外天色已经大亮了,看样子是早上八九点,起得比平时晚许多。周曜吐出口浊气,紧皱着眉头穿鞋穿衣服,伸手拿随意丢在床头的衣服时,突然想起什么往旁边看。 离床不远处的凳子上,安安静静放着件白色衬衣。 不是梦。是真的。 周曜没忍住,勾起嘴角笑了笑,心情很好的穿上衣服出门,也不在意头疼的问题了。 打开门,看到温悦正晾衣服。 他轻咳一声,眉眼难得温和:“早,早饭吃的啥,还有吗?” 温悦抖了抖手里的衣服挂在晾衣架上,回眸冷淡瞥他一眼没说话。等到晾完衣服,她拎起桶放回厨房,经过周曜身边才淡淡说了句。 “没有,要吃自己做。” 周曜:“?” 怎么突然这么冷淡? 周曜诶了声,抓住温悦纤细手腕,挑眉:“你咋了,怎么看起来心情不大好,谁惹你不高兴了,还是说又有人欺负你?” 温悦望进周曜眼底的茫然,笑了笑,伸出另一只手掰开他攥着手腕的手指:“昨晚的事情你不记得了?” 昨晚? 周曜蹙眉回忆了一下,破碎的画面在脑海里拼接凑齐。哦,他想起来,昨天出门的时候他跟温悦打过招呼,意思是晚上要回去吃饭来着,结果跟陈五明喝酒喝得有点上头了。 这事儿确实是他不对。 周曜想着,又想起回家之后发生的事情。想起他不耐烦地指责温悦管得太多,嫌她总是哭哭唧唧掉眼泪…… 周曜:“?” 周曜:“……” 温悦笑:“我还记着呢,你说的话。” 她巴掌大的小脸上依旧带着笑,周曜却敏锐地察觉到笑容底下的疏远和淡漠。他心里莫名有些不舒服,低声解释:“我昨晚喝多了酒,脑子不大正常,你别跟我一般见识。” “不用跟我解释,我都明白。” 俗话说得好,酒后吐真言嘛。她确实是想管管周曜改掉那些臭毛病,毕竟那会儿打算跟他好好过日子。但温悦没想到他怨气原来那么大,热脸贴冷屁股的事儿,她也实在做不出来。 既然如此,那就摆正双方的位置,当是合租室友相处。所幸周曜之前给她的彩礼钱没动,以后也不打算动,好好放着,等他需要了还回去。 等她彻底融入熟悉了这个时代之后,再找个好时机跟周曜分开,男婚女嫁各不相干。反正他俩也没领结婚证,去个没人认识的地方,谁也不知道他俩结了婚。 温悦昨晚想这些到大半夜,想好了之后才勉强睡着,早上又起来太早,加上哭过,这会儿眼睛还有点不舒服。 说完这句话她就回屋关上门,打算睡个回笼觉,也不管周曜脸上是个什么表情。 昨天晚上都这么说了,谁还理他。 站在房门外吃了个闭门羹的周曜:“……” 他眉眼浮现出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