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在一连串的质问后自报家门: “我叫齐年,是画堂传媒的练习生。” 原来是他,俞笙想起来了,他们红豆影业招募练习生时,这个男生来他这里面试过的,只不过后来画堂传媒开得条件好,筹码更高,便签约了那边。 平日里照顾冯曳这间酒吧生意的,有不少圈内人以及粉丝,这会儿已然悄悄开始议论,就在几个月前,俞笙动用自己的人脉,封杀了画堂传媒所有艺人,这件事在业内已经不是秘密了。 怪不得如今这个叫齐年的小男生,如今只能沦落得在酒吧里唱歌。 原本俞笙已经不记得这回事了,他日理万机,每天经手的事、过目的人太多。 不过眼下面对这个被无辜牵连了的漂亮小男生,素来冷面冷心的小俞总,仍旧没有半分的情绪与怜悯,而是依旧不带丝毫语气地说了一个字: “滚。” 齐年也不多言,转身就走,不知是原本的、还是模仿而来的气质衬托下,居然还真有那么一丝类似于秦星羽的清冷风骨。 …… 与此同时,秦星羽今晚坐在自家别墅的玻璃阳光房里,直到夜幕已深,也没等到俞笙回来。 他连续几天没有睡好了,安眠药加了量也不管用,以至于白天也连日地有些精神恍惚,心慌难受。 想起俞笙那个祸害,他就格外不淡定。 他只是有些精神心理方面的障碍而已,但这丝毫不影响他的智商情商。俞笙对他的心思,他再清楚明白不过。 可是他俩太熟了,以至于谁都小心翼翼的,不想捅破那一层窗户纸。 更何况,他知道自己不是什么人格健全的人,一丁点的失望都可能让他丧失活下去的信念。 因而他不想跟俞笙把关系挑明。 但这并不代表就等同于,这件事没有下文了,尤其是看俞笙那家伙依旧每日工作照旧,他越来越想气。 在被俞笙强吻之后的第五天,秦星羽心情暴躁地独自一人来了公司,特意赶在了个工作日的白天,俞笙在的时候。 睡不好容易使人心绪不宁,尽管这对于秦星羽而言,已是家常便饭了。 今日他来公司前,没跟任何工作人员打招呼,也没和俞笙打招呼,独自一人空降j.y集团写字楼顶层的电梯间时,见着的工作人员连连八百里加急找王秘书上报。 秦星羽也不理会其他人,而是直接长腿如飞、气场两米八地一间间依次推开办公室、休息间、会客厅的门,寻找俞笙。 连走过那正在开着会的大会议厅时,都特意蹲下身,透过那钢化玻璃门的底部,往里瞄了一眼,俞笙不在。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