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浅今日很是默契的也着了赤色,她本就白皙,如此一来更是白的透光。 “母后昨日赐的玉佩呢,给孤和太女妃系上。”她展着臂膀,微微昂首,急切吩咐。 白雪将玉恭敬端来,这是一对鸳鸯佩,合着圆满,分则各异。 “东西都搬到宫门了吗?”萧北棠处处操心。 “回殿下,已全部搬到宫门车上。”六子笑着答话。 “用些早膳便出发吧。”她牵上宋清浅的手,往偏殿。 “怎么不说话?”她瞧见宋清浅悠悠的喝着粥,一言不发。 “累!”她只说了一个字。 萧北棠干干笑了一下,继续用膳。 她太会得寸进尺,说好再一回,她偏缠着一回有一回,宋清浅这会儿还疼着呢。 下回,休想了。宋清浅挖她一眼。 上了宫车,萧北棠一如既往地高兴,她牵上宋清浅的手,还是有些凉,她塞到自己怀里,笑了笑。 宋清浅这回没有挣扎。 萧北棠掀开一点帘子看着街中,今日初二,走亲访友居多,街中商户寥寥几家开门的,到明日,京中又该热闹起来了。 街中车马,还有路人,几乎都是出双入对,拖家带口,应当都如她一般回母家拜年的。萧北棠收回视线笑了笑。很傻。握着她的手也摩了摩。 不多时,车辕缓缓停下。 “殿下,太女妃,相府已到。”六子温声提醒间已调下车头。 萧北棠闻言欣喜更胜宋清浅,她还是先下车,回身接宋清浅,任谁看也是夫妻伉俪的小两口。 “臣,恭迎殿下,太女妃。”宋濂领着一众老小,在相府门外恭迎。 “宋相不必多礼。”萧北棠松开宋清浅,亲自上前去扶。 “谢殿下,谢太女妃。”宋濂笑着直起腰身,抬手做请,众人也让住一条道来。 萧北棠又回身笑着牵住她。她比起上回礼数更全了,宋清浅还是有些欣慰的。 今日相府人很多,出嫁的坤泽中庸也都回了门,相府门第大,宋相的几个弟妹年节也都是齐聚相府的。 六子这边大箱小箱的往相府搬。 宋濂看了一眼宋清浅,似在怪她没有提前知会。萧北棠看到了他的眼神,遂道:“孤今日来的唐突,不知可有给宋相添了什么麻烦?” 宋濂笑答:“殿下能来,是宋府的荣耀!宋府上下感激不尽。何敢言麻烦?” “如此便好,孤今早见着太女妃收拾东西,问了一嘴,便也厚着脸皮跟来了,宋相不怪吧?” 宋濂噎了一下,看来殿下是故意这般说的,想是怕她怪罪宋清浅没以前告知。 “臣惶恐。”宋濂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