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萧凛白将虞韵初小心放到副驾驶座,之后驱车前往药店。 他买了一瓶喷雾还有一盒膏药,打算亲自为她治疗。 虞韵初问他怎么不直接去诊所或医院,交给医生来治多方便。 萧凛白只说这是小问题,他以前打球也扭过脚,积攒了经验,自己就能搞得定,没必要那么麻烦,因为去医院也是这一套流程。 其实,是不想让医生碰她的腿罢了。 虞韵初岂会看不出来。 占有欲强是天性是本能,只掩饰在表皮之下,看似平静,其实暗流涌动。 萧凛白半蹲在副驾驶旁,犹豫几下才伸出手,要把虞韵初的腿抬起来,放到他的大腿上搭着,这样方便上药。 虞韵初没拒绝,富有深意的眼神就那么盯着他。 喷雾清凉,缓解了疼痛感,男人的指腹游走在皮肤上,缓缓涂抹均匀,让其完全渗透。 女人的小腿光滑细腻,摸上去触感如一块上好的羊脂玉。 萧凛白看起来很正派,似乎就只是为了给她上药,但虞韵初却发现,他的喉结一直在上下滚动。 很明显是紧张,努力地想压制某种原始冲动。 喷完雾,他又帮她贴上药膏。 浓密卷翘的睫毛一直乱眨。 虞韵初看得有趣,胳膊缓缓抬起,落在他肩膀上。 “萧凛白,你忍得很辛苦吧?”女人的眼尾微微上勾,眸中泛着秋水般的涟漪。 “我在给你贴膏药。”他似乎装听不懂她在问什么。 虞韵初低笑一声,“那晚你喝醉只是想抱我吗?” 女人的身上散着淡淡清香,萦绕于两人鼻息间,萧凛白的视线微沉不经意看到她露出的半边香肩,呼吸骤然一顿,心头莫名躁动。 “别装了,很假。”虞韵初收回腿时,脚尖若有似无划过了他的裤链。 被点破,萧凛白自然有种难堪。 他上赶着想让她睡,她都不屑一顾。 虞韵初的神色之中所透露出的,就是那种凌驾于男人之上的冷傲。 “你说得没错。”萧凛白站起来,下一秒倾身向前,“我的确是想让你睡我,因为我没有别的办法了。” 虞韵初挑下眉,示意他继续往下说。 萧凛白深呼吸一口气,“因为你夸过我,对我那方面很满意,所以我想拿这仅剩不多的优点取悦你。” 他用的是“取悦”二字,似乎完完全全把自己摆在了男/宠那般的位置上。 虞韵初若有所思点下头,很快反问:“那我睡了你,需要负责吗?” 这个问题当然是很难回答的。 话在萧凛白的唇齿间滚了一圈,他才艰难吐出两个字:“不用。” 他不需要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