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情况太过突然,陆佩显夫妇俩一头雾水,追至大门口。 陆佩显还不知道,陈州军一部分士兵已转移到丘河。以为谢词安为了躲避关韶,强行把自己女儿带走,出声阻止:“侯爷万不可冲动,我们再想想别的办法。” 江氏已从陆佩显口中得知,这月知草的来历。不但没有阻止,反而支持道:“既是如此,放心去就是。” 眨眼间,三辆马车缓缓驶出陆宅门口。 陆佩显气得当场对江氏发了火,“你不拦着,还跟着他胡闹。这关掌柜上门要人,可如何是好?” “目前,养好冉冉的身子才最重要。” 陆伊冉经过一番折腾,人也醒了过来,她正躺在谢词安身旁,无力道:“我们……这是要去何处?我不回尚京。” 谢词安听后神色黯然,苦涩道:“我们去丘河,军营中出了紧急状况。安军医也得离开,我只能把你带上。” 见陆伊冉十分疲惫,想睁眼又睁不开的样子,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柔声道:“你安心睡吧,一切有我。” 童飞带着安军医,早一日先达到丘河。 为了照顾陆伊冉,谢词安他们第二日晚上才到。 军中将士们初到丘河,有些水土不服,出现上吐下泻的状况。 那日,童飞才一说症状,谢词安便知是何情况。 安军医一副汤药下去,情况好转不少。 谢词安把她们安置在附近一农户家中,汤泉就在附近。 在转移之前,他就派人打探好了周围的一切。 谢词安把母子俩安顿在此处后,就回了军营。 在路上两日,陆伊冉汤药也没停,人比之前好了许多,清醒不少。 循哥儿见这里的一切都好奇,追着院中的鸡鸭就能玩一天。 晚上,陆伊冉泡完汤浴,又开始泡汤泉,整日都在和水打交道。 天然汤泉,效果就是不一样。才一日的光景,她就感觉手脚不再冰凉,脸色也红润起来。 睡到半晚,陆伊冉起身饮水,感到身后火热的胸膛,就知道是谢词安来了。 自从她受伤后,脑中的记忆也是断断续续的。不过意识清楚,知道是谢词安带来的军医救了自己,心情复杂一言难尽。 一路奔波,几经往返,谢词安已疲倦不堪。见他睡得踏实,也不忍吵醒他。 想着等他醒了,一定要好好问问他,军营为何要安营在此处。 早上醒来,谢词安已离开,循哥儿又开始了他一天快乐的追逐。 农户家中只有两个老人在,儿子儿媳到邻县做生意去了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