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出。 司斯年的眼神顿时变得柔和,嘴角挂着沈屿从未见过的笑容,缓缓说道:“不为何,兴趣使然!” 话虽这样说,司斯年心里却难免不会想起另一个人。 那段记忆不算很美好,却最让他难忘! 沈屿看不见司斯年的表情,却也能想到这人说这句话时的形态,可能会是皱着眉、抿着唇,表情冷淡,紧绷着脸。 “司先生,您多大了?” 司斯年抽烟的动作一顿,道:“25岁!” 沈屿感到惊奇,这人居然才25岁吗?他还以为这人二十六七八呢! “那司先生、猜猜我多大?”他故作语气轻松地问道。 之所以说这么多,是因为他这是第一次这么清醒地和司斯年共处一起,那天晚上他是直接晕过去的,醒来也没见着人;而现在,虽然他很希望自己晕睡过去,可不知为何,就是没来由地清醒,这股清醒让他心里的廉耻频频作祟! “22岁!”司斯年吐出几个字。 “哇!您很聪明!” “嗯!闻宴说过一嘴!” 原来是闻经理说的啊。 自此,两人之间突然沉寂的过于可怕,只有司斯年抽烟、吐圈的口气在寂静的环境里发出薄弱的声音。 沈屿翻过身平躺,两只手放在肚子上搅玩着,心里想着还能和人聊什么话题! 想着想着,困意却陡然来袭。 他扑闪着沉重的眼皮,张着嘴打哈欠,整个人就那样毫无防备地睡着、睡熟、睡死。 司斯年不知抽了多少烟,想关灯时偶然扭头看向沈屿。 睡着的沈屿长得更像那个人,哦、不能说像,他们两个就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不管是眼睛鼻子嘴巴,还是双手双脚和身段,都一样。 究竟像到什么程度呢?到了司斯年现在差点认为,这个在自己身边睡熟的人就是那个心心念念却远在天边的人。 一开始他惊讶于世界上怎么真的会有这么相像的两人,可那天差地别的性格却是拉开两人距离的银河。 他低身靠近沈屿的额头,用着极小声、极温柔的声音道:“晚安!” 这句晚安虽然对着沈屿说出,可对象并未是他! 司斯年回身关了灯,把人霸道地揽入怀中,以一个暧昧的姿势拥着人入睡。 他从未留人过夜,沈屿在某种意义上,算是第一个。 他忽而就想起两个人初见的那一晚,少年的窘迫和着急,再加上这张脸,整个人就那样闯入他的世界。 至此,司斯年宣布,这个人从此属于他,除非他先腻了!要不然,沈屿避无可避,逃无可逃!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