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都地处北方,此时又正值冬季,那股寒冷可真不是盖的! 一下飞机,寒风席卷整副躯体,冷意直达心底,冻得人鼻尖泛红,眼里冒着泪。 司斯年大手揽着沈屿单薄的肩,两人带着口罩,丝毫不顾忌他人异样的眼神,大摇大摆地走出机场。 坐进车里几分钟之后,沈屿感到寒冷的躯体才被热乎乎的暖气染得重新升上温。 司斯年看着人不断地摩擦着手发热,直接拉过沈屿的手放入自己的怀里,隔着一层保暖衣取着自己身上的温度。 沈屿脸色通红,不知是羞的还是冷的。 只怪司斯年握的太紧,他试着抽出,见没什么用之后就那样任由着他来。 不一会儿,如冰霜的手被暖的温热,司斯年才取出沈屿的手,又缓缓向上抬起,然后递到自己嘴边,伸出舌头细细舔舐。 指尖传来湿意,沈屿身体顿时僵住,一股麻意从脚底直窜大脑,同时身体慢慢变得燥热,慢慢变得不正常,欲望也渐渐显露出来。 手上挂着津液,司斯年从身前的小型抽屉里抽出几张纸,仔仔细细地为沈屿擦干净手上的东西。 沈屿脸色通红,扭着头躲避司斯年充满情欲的眼睛。 司斯年轻声一笑,说:“现在还冷吗?” 沈屿羞耻及了! 他的沉默就是最好的回答。 司斯年看着他别扭的闪躲,耳朵冒着诱人的粉。 他朝着沈屿所坐的位置移动过去几分,身子向前靠过去。 沈屿还是扭着头不看他,也默默地移动着。 下一秒,司斯年直接一口擒住粉红的耳朵,放在嘴里细细摩挲。 沈屿身子一阵颤栗,他摇着头躲,司斯年却一把直接掖住他的脖颈,动弹不得,同时喉间传来压感,一种生命掌握在别人手里的感觉使沈屿眼尾泛泪。 沈屿呜咽着出声:“斯年……不行、现在不行……” 司斯年语气很欲重,低沉又克制地说:“什么不行?” 语毕继续挑逗着沈屿的耳朵。 沈屿嗔怪着说:“你这人、怎么一次次、都这样蛮不讲理?” 司斯年哑然一笑:“我怎么就成不讲理的人了?” 沈屿转过身体,双手使劲儿抵着司斯年坚硬的胸膛,两人暧昧的距离堪堪拉出些许。 “不是看病吗?那我现在不就是病人?你怎么能这样子对待病人呢?” 司斯年笑着无视沈屿微弱的抵抗,拉着人抱在怀里。 真搞不懂一个男的,怎么就这么身娇体软! “不闹你、不闹你!”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