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将人打横抱在怀里,抱着人转头朝着卧室走去,将枫眠放回床上。 他俯身将枫眠压在身下,双臂撑在枫眠两侧,减轻自己的重量。 他的目光充满了压迫感,枫眠避无可避,只能在这一小片天地里接受顾子珩的审视。 顾子珩幽幽道,“你不能一直逃避我,你迟早都是要接纳我的,医生说你身上大多都是皮外伤,仅仅只是这两天担心伤口会崩开,等到三天之后就已经不会有事了,腿上的伤我会顾忌,不会让你痛的,眠眠,我给你三天时间,你是要跟我过一辈子的,一直不妥协,受苦的只会是你。” 枫眠的眼眶红了,泪水在眼圈里打转,他看着眼前变得陌生的顾子珩,视线都已经被泪水模糊。 以前对他处处照顾,温柔的大哥哥,体贴的学长,赏识他的上司,如今突然变了一副嘴脸。 在他黑暗的二十几年里,顾子珩的出现填补了他对家庭缺陷的一部分遗憾,顾子珩在他眼里,就像是哥哥。 在参加工作的不久之后,顾子珩对他表白,虽然他拒绝了,但是顾子珩也没有多说什么,依旧还是像以前那般与他相处,他怕顾子珩会放不下,会难过,于是只能刻意回避,打算等顾子珩真的放下,全身心的投入到下一段感情里的时候再出现,他背过身远离顾子珩的世界,可没想到却是落入地狱…… 枫眠的泪水一滴一滴滚落出眼眶,顾子珩顿时慌了,他的语气里带着几分无奈和不甘,“为什么哭?跟我在一起就这么让你难过?我究竟哪里比他们差?为什么驰明舟可以,就连驰辰那种愣头青也可以,唯独到了我这里就让你伤心落泪?” 无尽的嫉恨几乎冲垮他的理智。 当他知道枫眠被驰家那两个东西拥有作践的时候,他就是撕碎那两个家伙的心思都有了! 枫眠直直的看着他,声音颤抖沙哑,“所以……你跟他们是一样的吗?” 枫眠的话让顾子珩身形顿住。 枫眠泪眼婆娑的看着他,“你跟他们没有区别,跟那一晚在酒店里想要强迫我的人也没有区别,与将我身体看做商品的父母一样没有区别,我躲过了那个男人的逼迫,被你以爱的名义带回来,依旧是要面对强迫,我从宾馆里逃出来了吗?好像并没有。” “子珩,明明只是欲望,不用爱来粉饰也没关系,我现在就是个快死的残疾,你直接上我,我也没有任何反抗之力,我甚至就连报警都不会有,你大可放心一切,不会有任何后顾之忧。” “我的身体只是皮外伤,你现在做也不碍事,等你做完,我是不是就可以回家了?” 他看着压在他身上的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