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作用了。” 齐无惑想了想,将自己遇到的问题都说出来。 老者未曾改变大的方向,只在细节和经验不足之上为其斧正。 如同少年道人仍旧在走自己的道路。 旁边却又有一位经验无比丰富的老者在一并行走。 于是许多先前靠着齐无惑自己的年岁和经历无法解决的问题都迎刃而解,仿佛其本来就该要如此一般圆融,少年道人闭目沉思,思考理解了老师的教导之后,隐隐有恍然大悟之感,道:“多谢老师。” “无妨的,伱为我弟子,本该如此。” “不过,老师倒是有一件事情要和你商量。” “嗯?商量?” “老师尽管吩咐便是。” “呵——此事不同,需得要和你通一声气。” 老者含笑道:“他日却是先不必称呼老夫为老师,三月之内,此称呼暂且掩去。” 齐无惑不解,却也答应下来:“弟子明白了……” “可是为何?” 太上带着一丝丝愉悦的微笑,道:“往后你自然知道了。” 他袖袍一扫,齐无惑发簪便散去了原本的神韵,这原本是为了遮掩气息,以及一定程度上定住天机的法宝,但是现在太上亲身在此地,自然是用不着这样的物件,老者笑着道: “无惑可要勉励修行,吾那一桩神通,可是需得要你和二归一,复本归元。” “得了那【一炁】,方可以修得的。” “说起来,老夫倒是极期待,你那化出的身形,会是怎么样的模样。” …… 血海滔滔,天河奔走,二者相撞,其声势极为浩大,更如雷霆也似一般。 上清大道君负手而立,注视着这波涛汹涌,回忆太上所说之话语,太上其性格虽如道,然而道之流转,并非是非黑即白,此人性情如道,道有阴阳,此人行事亦是如此,有为无为皆是自然而然,方才所说,未必就是真的。 可若是假的,恐怕也是看出来自己先前恼怒之模样。 故意给自己一個台阶下去罢了。 上清大道君忍不住道一声:“当真是个不知道根底性情的糟老头子。” 左右来回踱步,神色渐宁,无论如何,既是这太上都说了不是他弟子,而是道友,又是后土亲自相邀请,自己若是再如先前恼怒之时的反应一般不去铸剑的话,岂不是掉了面子?! 不可不可…… 但是此人就算不是太上的弟子,也至少得到了部分真传,要吾教导他,却不可能了。 本座可没有兴趣给太上的苗儿添土浇水。 虽说如此,但是大道君回忆那少年道人一路行来的所作所为,无不是契合自己的本心,让他数次都忍不住击掌赞叹,而今当真要如此放弃他吗?他其实对于这样的道门弟子是颇为欣喜赞赏的,也愿意提点教导一番,只是还抹不去面子罢了。 上清大道君看着那悬浮于两道先天水脉交界之处的勾陈残兵。 许久之后,终是下了决断,自语道:“罢了,且去看看他的跟脚手段。” “若当真不是太上的弟子,咳咳,那我,我教导他不也是正常的?” “嗯,且去看看。” 大道君低头看着人世间的画面,等到了天色渐晚了,这才心中微动,离了天阙,来了人间,远远见到了人间的红尘灯火,那少年道人踱步踩着山路上山,上清大道君心中赞一声好风采,像我!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