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声二哥。 等第二天醒来睁开眼睛的时候,就撞进一双桃花秋水般的眼睛,刚醒来他的脑袋还有些迟钝,慢吞吞的眨了眼在回想昨晚发生了什么,扣在他腰间的手紧了紧,“醒了?”宴留青开口问他,可能是因为早晨的原因,声音莫名有些哑。 听见声音的宴安莫名有些尴尬,因为此时他被宴留青面对面抱在怀里,是一个紧挨着的姿势,甚至宴留青的一只腿还放在了他的两只腿中间,以至于对方身体的状况他能清楚的感觉到。 他是尴尬的一时之间动都没有动一下。 偏偏对方像是什么都没有察觉到,扣在他腰间的手还微微用力将人往怀里带了带。 宴安清楚的听到,宴留青的呼吸这一刻变重了。他此时也顾不上尴尬了,手放到中间想将人推开,结果宴留青先一步松开了他,从床上坐了起来。 宴留青干咳一声,都没有看宴安一眼的问:“饿了没?” 宴安:“...饿了。” “那你休息,我去叫早膳。”说罢就拿起床头架子上的外袍,披上出了门。 直到宴留青走了,宴安才放松下来,没了那种尴尬的感觉,又转念一想,其实这只是每个男的基本都会有的晨勃现象,没什么好尴尬的! 话是这么说,但宴留青今天说要和他一起睡,曾经死去的尴尬的记忆又一次袭击了他。 但是也可以看出来,他说不是没有用的,就这样,两个人躺在了一张床上。 这个床虽然并不如府里的大,但是躺两个人空间还是足够的。宴安谨记上次的教训,贴着墙睡觉。夏日天热,好在入夜后晚风凉爽,盖着薄薄的锦丝被子的宴安很快就进入了睡眠。 结果第二天醒来,就发现人已经走了。 他边吃早饭边问小喜子:“我二哥什么时候走的?” 小喜子:“天还未亮就走了,奴才在外间听见响动,进来想看看什么情况。您二哥让我别出声,免得吵到大人您。” 其实宴安第一次听小喜子对着他自称奴才的时候就很别扭,本想让他对着他的时候别这样讲话,但是却突然想到,宫里人人都自称奴才,小喜子如果对着他说习惯了我,哪一天出去一时不小心说错也是有可能的,想也知道,多半会受罚,所以只是听着别扭罢了,终究还是没有说什么。 宴安低头喝了一口粥,小喜子有些迟疑的声音传来:“...官人,您昨晚是被蚊虫咬了么?” “什么?” 小喜子站在身旁,看见宴安耳垂下的雪白脖颈间,有一小块深色的印记。 他不敢直接伸手去摸,只迟疑着蚊虫会咬出这样的印痕么?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