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毛巾简单擦了擦,再看过去时,院口的人已经不见踪影。 宴安去房间里翻了一条新毛巾。 兰鹤正在房间里画东西,宴安进来了,他头也没抬一下。 宴安把毛巾拿出去给李正。这样两个人就可以一起洗了。 宴重山和李正两个人一边洗一边聊天,田里的谷子已经割的差不多,下午直接在田里脱了谷再背回来。 宴安没干过农活,似懂非懂的听着两人聊天。 宴重山突然问李正:“对了,义娃子学校找的怎么样了?” 李正:“…过几天带他去镇上的学校考试,看能考上不。” 宴重山点点头,突然又想起来:“他不是不乐意去镇上吗?” 李正不太在意,“不去也得去,村上学校都倒了。” 村里是有学校的,但是随着生源越来越少,在头年被并入了镇里,要上学都得去镇上。 而原身18岁,刚高考完没多久,就是不知道能考上怎么个大学了。 宴重山收拾完就开始做午饭,如果是平时忙的不行的时候,将就着也就把饭给吃了,但是如今有客人在,所以还是炒了几道菜。 李正帮着干活,所以是一起吃饭,吃饭的时候,路飞宇说下午他和兰鹤得去镇子上买东西。晚上才回来,让晚饭不用等他们。 吃完午饭日头也大的不行,有了李正的帮忙,宴重山也不那么急躁了,吃了饭就去睡午觉休息,等日头小一点再去田里。 宴安也困的不行,回到房间里睡午觉。 农村的泥土房子很多都不爱修窗户,宴安的房间也不例外。 关上门不开灯的话,尽管是白天,屋里也是沉闷闷的,光线不甚明亮。 睡的迷迷糊糊时,总感觉脸上和脖子痒痒的,他头脑困顿,实在睁不开眼,闭着眼睛,手臂胡乱挥舞,想把烦人的东西赶走。 手却在空中被抓住,冰凉的触感,宴安身上汗毛竖起一瞬,他一下子睁开眼,醒了过来,对上一双漂亮黑沉的眼睛。 兰鹤坐在床边,松松的握住了他挥过来的手。 宴安脑袋一片浆糊,不知道兰鹤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兰鹤朝他张开双臂,“过来,给我抱抱。” 宴安没动,他皱着眉。 兰鹤歪了歪头,左耳的玉坠子跟着动了一下:“你忘记我是你的谁了吗?” 宴安:“…谁?” 兰鹤看着宴安,眼睛一眨不眨,说道:“我是你老公。” 床上的人有些迷惑,粉色的唇慢吞吞重复道:“老、公?” 兰鹤唇角微勾,露出一抹微笑,声音温柔又蛊惑:“没错,我是你老公,所以和老公抱抱是不是应该的?”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