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楚含云表现出来的异样都会注意到。 楚含云咬着嘴唇,对赫连曜道:“侯爷,我有些事,想单独跟你说说。” 青然一听到夫郎这话,眉头隐秘地皱了皱,若是从前,十个夫郎百个夫郎要跟侯爷单独说话,他盹儿都不打一下。 但是侯爷现在武功全失,自腰以下还不能动弹,夫郎身边的平成又还没有彻查清楚,不知夫郎有没有受到他的蛊惑或者危险,要是对侯爷不利,那可就不好了。 赫连曜抬手,止住青然快要说出口的话,望向楚含云:“好。” 青然把话吞了下去,只是弯着腰垂首道:“小的们就在门外,有什么事,侯爷支应一声便好。” 这话让楚含云有些不高兴,有些怨怒地道:“不过是想跟侯爷说些私房话,青管家这般说,倒显得我要对侯爷做什么不好的事一样。” 夫夫之间做那事,天经地义,虽然他找楚含岫替自己,但是楚含云可不觉得有什么,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青管家快领着人下去吧,别耽误了我与侯爷说事。”要不是他是赫连曜身边的人,楚含云可不会这么轻易地就放过他。 “是。”青然低着头,跟屋子里一众人退出去。 屋门并没有关上,从屋里往外看去,还能看到院里站着的仆人,以及打理得华贵精致的院子。 赫连曜望向楚含云,楚含云的心跳快了些许,低垂着头道:“侯爷,今天你能来,我非常地高兴,所以……做了一些准备。” “您坐坐,我去内室拿些东西,马上就来。”楚含云说着,不待赫连曜应答,起身往内室走去。 外室和内室有一架六扇的屏风隔断,还垂得有珠帘和纱幔,一到内室,楚含云脸上就带着些许急切,在床头的多宝阁里找出来侯府后从没动用过的粗i情药。 这是他嫁到侯府之后,他阿爹想让他尽快俘获侯爷的心,特地为他找来的。 不用之前只是拇指大小的颗粒物,要用的时候用水化开,随意涂在身体某一处,散发出来的香气不仅宜人,还有强烈的粗i情效果。 瓶子里的,就是他刚才让赵嬷嬷化开了的。 赵嬷嬷说了,让他用手指头蘸一些,涂在手腕上就行。 楚含云瞧了瞧,觉得赵嬷嬷说的量太少了,先吃了一颗据说只有吸进粗i情药之前才能化解药效的解药,然后不仅在两只手的手腕上抹了一些,还在脖颈,耳后抹了些许,保证赫连曜一定能闻到。 快速地弄完,把瓷瓶扔回多宝阁,楚含云拉开一些领口,走了出去。 坐在外室的赫连曜听到他的脚步声,看到他的身影从屏风后走出来,突然,他清明的大脑似是被数知手攥住,不停地往下拽,而坠马受伤后只在几次行房时难得有一点反应的那物猛地悸动了一下。 他望着左手拇指上颜色微微变化的指环,看向楚含云,而这短短几个呼吸的功夫,他的呼吸中又多了几分那股甜腻的气息。 “别过来。”从身体剧烈的反应,赫连曜明白了自己中的绝对是粗i情药,还是十分烈性,一旦沾染就会被yinyu控制的烈性粗i情药。 他想过楚含云身边的平成会蛊惑楚含云,让楚含云做对自己,或者对母亲父亲不利的事情,在这枚巧夺天工的指环里,暗藏着牛毛粗细的毒针,只需要他动动手指,就能发射出去,瞬间要了对他不利的人的性命。 但是他没想到,楚含云会对自己下烈性粗i情药。 本来就为了这事的楚含云哪能听他的,径直向着他走过来。 瞬间,那股几乎要把人溺毙的香味笼罩了赫连曜,他放在腿上的手瞬间攥紧,苍白的面容染上了红色,凤眼中的凌厉之色被强行tui去,被qingyu缠绕得越来越深。 “侯爷,”看着他的模样,楚含云知道自己的事儿成了,对赫连曜道,“侯爷我让人扶您到床上去——” “青然。”赫连曜眼前已经一片昏沉,要是他全盛之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