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们不会忘记通知他了吧?”绿头发雌虫名叫梁安卡,他直接略过陆长宁,问向另外两只虫,“你俩要不现在出去拿下智能终端,确认下连特里那家伙到底是不是你们负责通知的。” “说不定总部直接通知了,毕竟那家伙现在可是首长了,再也不是我们这些阿猫阿狗能够攀上的了。”金丝眼镜框维斯尔阴阳怪气道。 “什么首长,怕不是卖屁股才当上的首长,恶心!”安东鲁骂道。 “你消停点吧。”维斯尔拍拍安东鲁肌肉鼓起犹如小山包一样的胳膊,“还有声音小点,万一那家伙已经到了正在外面听墙角,听到你这么骂他找你麻烦怎么办?你可是知道那家伙最爱听墙角。” 说完,他偷瞄了眼一直默不作声的陆长宁。 “哼!”安东鲁果然安静下来。 陆长宁没有参与这场冷嘲热讽,数着时间,4个小时一到,就站起身冷冷开口:“不等了,撤了。” “老陆,站住。”绿头发的梁安卡叫住陆长宁,打着商量,“再等一会儿。” “4个小时是我的耐心极限。”陆长宁说完,就拉开会议室大门。 正好迎面与一只穿着灰色西装的虫打了个照面。 “好久不见,长宁。”身材瘦弱,皮肤白得近乎病态的雄虫,抬起戴着白手套的手冲神色冷峻的雌虫打招呼。 陆长宁在看到连特里那张脸后,就立马转身回到屋内。 连特里没有计较他的失礼。 边脱西装外套,边跟着进了屋。 “抱歉有点事耽搁了,让各位久等了。”面对着四只神色各异的雌虫,连特里露出绅士一般的微笑。 “装x。”安东鲁翻了个白眼。 连特里是一只s级雄虫,听力十分敏锐。 他轻飘飘看了眼安东鲁,又扫视了另外三只虫,笑道:“我知道我耽误了大家的宝贵时间,我在这里再次向大家道歉。” “切。”安东鲁留着刺头发型,也是刺头的性格。 在一触即发的气氛中,愣是顶风作案。 这不服气的一声,终于触动到了连特里敏感的神经。 他将西装外套搭在椅子靠背上,拉起另一张椅子坐下。 毫不顾忌地将双腿翘到会议桌上,一边慢慢解着袖口,一边半是嘲讽半是炫耀地说道:“其实我早就想来了,只是斯诺克一直在床上缠着我,没办法,我只好多留了一会儿。” “啊你们可能不知道斯诺克是谁,他是我新纳的雌侍,怀蛋三个多月了。你们这些雌虫应该比我更懂,孕雌在这个时候是非常需要雄主的灌溉,我其实是为了正事才来晚的。” 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