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力耗尽使他没有力气收回精神力丝线,就放任它们缠在陆长宁身上,然后眼睛一闭,倒在陆长宁身边。 前一天连特里在离开时说明天再开会。 第二天一早,他就出现在会议室,等着抓迟到的虫。 他是一只睚眦必报的虫。 在陆长宁和他雄主那里吃了大亏,不能明着找回场子,就暗戳戳使小动作。 大战在即,这么重要的会议若是有虫迟到,那么接受严惩是理所应当的事情。 连特里翘着二郎腿,眼看其他雌虫都到了,只有陆长宁一直没有出现,表面神色不善,实则心里乐开花了。 屋内的钟表指到9点,连特里放下双腿,做出一副遗憾的样子:“我是8整过来的,我都能提早到,1个小时了,还有虫没有过来。” “我是一只谨遵绅士礼节的虫,我可以不计较有雌虫,居然敢让我这只雄虫等这么久,现在会议时间到了,请问大家,我可以惩罚迟到的雌虫吗?” 在场的3只雌虫不约而同地翻了个白眼。 维斯尔反应最快,快速组织好语言后,说道:“按道理来说,这么重要的会议有虫迟到,是要受到严处的。但是迟到的是陆长宁,可能有虫不知道,昨晚陆长宁的小雄主来找他了,他今天应该没时间过来了。我已经跟他说好关于他负责的部分,暂时交由我来处理。所以,我们不用等他了,开会吧。” 连特里以为那么晚了,只有他知道陆长宁的小雄主过来了。 他恶狠狠地瞪了维斯尔一眼,心有不甘道:“就算如此,也不能因为陪雄主就可以不来参加会议,我可以不计较他迟到,如果他不来的话,我会将此事上报帝国总部,相信总部会给出一个公平的处理结果。” “我日,你tm昨天迟到4个小时谁找你的茬儿了吗?老陆要不是陪他雄主,他会不来吗?你们雄虫都是精虫上脑的傻逼玩意儿。你敢把这事儿上报出去,我安东鲁就拧断你的脖子,你信不信?” 安东鲁气得指着连特里的鼻子,破口大骂。 “安东鲁,你冷静点。”维斯尔拉住他。 连特里摸摸脖颈,摊开双手有持无恐道:“我的脖子就在这里,随时欢迎你来拧断它。” “艹!”安东鲁拍案而起。 “连特里,请你适可而止吧。”维斯尔一边用身体拦着暴起的安东鲁,一边道,“大家知道你曾经爱慕追求了那么久的雌虫在和雄主在床上快活,你心里不高兴。但是私事归私事,不要拿到公事上来说行不行?你现在是首长,拿出你上位者的素养来。” 连特里不再吭声了。 直到现在,这只自恋的雄虫,还认为为了曾经挚爱吃醋,是痴情的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