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他对小雄虫很凶,对方却还非常珍惜地一直保存着那条手帕。 他竟然那样渣。 陆长宁心情激荡,哭得更凶了。 “哎呀,你这、你这怎么跟个小虫崽一样,说哭就哭了。” 维斯尔手忙脚乱地给陆长宁擦眼泪。 陆长宁哭得伤心地同时,还记得不能麻烦战友。 拿过手帕自己擦了起来。 维斯尔见他突然变得如此多愁伤感,更坚定了很可能怀上蛋的想法。 陆长宁这一哭就一发不可收拾,足足哭了20多分钟,都快要赶上之前他们开短会的时间了。 等到陆长宁终于平复下情绪,维斯尔也不敢再拉着他闲聊了。 陆长宁离开维斯尔那里的时候,情绪还没有完全平复,自然也不能去找梁安卡了。 他就会到自己的宿舍。 这一场大哭,消耗掉了他很多力气。 回来后,他就又躺到了床上。 经历过和沈然在床上5天的亲密相拥,现在他自己孤零零躺在床上,竟觉得非常难以忍受。 好想小雄虫。 想抱抱他,也想被他抱。 陆长宁双臂环抱住自己,身体蜷缩。 控制不住地思念起沈然来。 这思念像草原上的野草一般,肆意疯长。 无边无际。 就在枕头快要被眼泪湿透的时候,陆长宁的智能终端震动起来。 他哭得太专心了,震动了好几下才听到。 似是有心灵感应一般,陆长宁觉得是沈然打来的。 他从床上弹了起来,打开智能终端。 果然显示来电是沈然。 陆长宁手忙脚乱擦眼泪,发现越擦越多,就跑到浴室去洗了把脸,还在镜子前整理了一下仪容,然后才坐在床上点开接通。 “老婆,你想我没?”漂亮小雄虫的全息影像出现在眼前,宛如真的在面前。 见到朝思暮想的小雄虫,陆长宁身体一软,倒在身后的床头靠背上。 “想你,很想。” 只说了4个字,陆长宁没绷住情绪,又哭了起来。 “老婆你怎么哭了啊,我也好想你哦,不哭不哭。”沈然急得张开手臂想要抱抱老婆。 被沈然温柔耐心地哄着,陆长宁很快就平静了下来。 他本来也是因为太想沈然了,才情绪失控的。 见到后,心情自然很快就变好了。 “老婆,你现在是在宿舍吗?” 听着小雄虫那把华丽的嗓音,陆长宁心情变得更好:“对,我在宿舍里。” 沈然和他闲聊起来:“前线忙不忙?” “不忙。”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