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知涵觉得这话似曾相识,她跟他好像总在转圈圈,绕来绕去还是那么些事,只是角色转变了。她郁闷得很,说道,“你之前不是让我选嫁给你,还是生孩子吗?那我选生孩子吧。” 她提起这事,相当于变相示弱了。 晏澄听懂,微微发愣。那是很久以前的事,她居然能记得。不过,他当时太想绑住她,以至于病急乱投医,现在回头来想想,倒是欠缺考虑。 说出口的话已经收不回来,他寻思打圆场。 阮知涵觑他脸色,知他没有发作的理由,她心里有些得意,“你不是忘记你说过的话了吧?”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mi qing w u.co m “你是认真的?”晏澄问,“考虑好了?” 阮知涵不认为要考虑得多深入,反正都是她的肚子,她敢不怕痛生出个孩子,自有人会来替她善后。她的手玩着被子,歪着脑袋看他,“对。不过,你要是有顾虑,我也不勉强你,反正我自己能负责。” 晏澄的脾气还算温和,一般情况下,称得上对她百依百顺。这回,他突然听她来这么一句,胸口里熄了多日的火重新点燃,他有些气不过,问她:“你把我当成什么了。” 她没听出他语气里微微透出的怒意,“我没当成什么啊,我说的是实话嘛,我们都分手了,这就是我自己的孩子,不用你管。” 晏澄觉得她最近越来越离谱,原来说话只是不着调,现在是伤人。他转身,拉着她的胳膊,拽她坐定。她皮肤上的红痕尚未消退,身体的姿态慵懒,腰肢都是软的。 他扯起被子裹住她,沉下心,注视着她,“你说的话像样吗?” 阮知涵咬唇,她似乎是在思索这个问题,但不一会儿,她想通了什么,“那我该怎么说?让你每个月给一千万抚养费?” 她的话很嚣张,表情则楚楚可怜,鼻子皱着,仿佛受了莫大的委屈。 晏澄握住她的手腕,一时半会说不出话,她跟石头一样硬,要整治她实在太难。他苦恼,冷她好几天,她还跟没事人似的,最后折腾的也是他。 他不禁真的在想,如果有孩子是不是好点。既然阮知涵能松口,她母亲肯定没有异议。事实上,跟她组建家庭,也恰是他一直期盼的。 如此,一举两得。 晏澄叹口气,跟她置气并非长久之计,有些事终究得掰开揉碎了说。他直言,“你什么想法?” 阮知涵没领会,“什么什么想法?” “咱两的事,”晏澄索性回到床上,欲望淡去,他虚搂她的腰,掌心抚摸她的肚皮,心里很平静,“难道你真的想跟我保持单纯的肉体关系?” 阮知涵还真有过这念头,只是她用膝盖想都知道晏澄不能同意。况且,她很依赖他,做炮友根本不现实。她摇头,“我闹闹脾气而已,谁知道你真的同意分手。” “你成天闲着没事做闹我,你还有理?” 阮知涵闻言,心里不痛快,她克制住了,不悦道,“什么叫闲着没事做,明明都是合理诉求,你不要总把我当小孩,我已经快二十七了,我是认真的。” 她虽然有作的成分,但她所为并非全是出于情绪,晏澄爱她更爱事业,喜欢控制她,都是事实。她明明感到不舒服,说出来,完全是情理之中, 晏澄回忆她说的三个点,有的是他做得到的,有的像是无理取闹。她能提出来,他也有拒绝的权利。不过,若两人皆是一步不退,恐怕不行。 他说:“我的问题,我们再谈。你的问题,我也得提出来。” 阮知涵听他要反将一军,本能地排斥,然而她不愿被说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闷不吭声。 晏澄说:“第一,你做事不成熟,遇事爱发脾气。第二,你严于律人,宽于待己。第三,你玩性大,没有边界感。” 他直接将阮知涵的缺点和盘托出,她面子上挂不住,即刻去推他的胳膊。然而,下一秒,她对上他的眼神。 她的反应印证他的话。 她意识到,忍了再忍,勉强靠回他胸口。他并无性欲,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