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远了啊。”阿愈拍了把我的手,“别不当回事,你不在试飞局,你怎么知道邓首席身边都有什么样的诱惑陷阱,还是抓紧点。” “我还能怎么抓……”说到这我不免有点丧气,跟邓放最亲密的时候也不过是上次醉酒了,“我总不能天天在家不穿衣服裸///体//诱/惑吧,况且他这阵子忙,都不怎么回家的。” “那你就让他回家呀。”阿愈恨铁不成钢道:“这还用我教?你别一遇上邓放就满肚子坏水变没招儿,拿出你以前的实力来,远的不说,就说蒋之,你当初堵他办公室门的胆子呢?” “那怎么能一样,我堵蒋之办公室的门是因为他故意扣了我的分,邓放又没做错什么…” “朵啊,你记住,男人不回家就是错。”阿愈摸摸我的脸,“别跟男人讲道理,要是男人吃这套,那我妈和她那个哲学团姐妹们的追求者,能踏破她们老年大学的门槛。” 我不厚道的笑了出来,“有时候我真觉得,你和韩骁的嘴简直就是核武级别的,只不过他是不看目标狂轰滥炸,你是瞄准目标精确打击。” “那这么比的话,我比你二哥还高级点,属于有弹道的那种哦。” “没错。”我郑重地点点头。 “你少贫吧,我看你能想出什么理由来把人带回家,结婚两个月还不知肉味,我都替你急啊!” “唉……” 这次回家时没有喝醉,但我路上就给邓放打了电话,问他今晚回不回来。 或许他也觉得在宿舍睡了太多天,该回家了,没等我说什么理由便给了肯定的答复。 于是晚上我洗了个澡便下了楼,准备去基地门口接他。 家和基地时间隔了几公里,对我来说走着还是有些远的,只是就那么几公里也不好意思开车去,最后还是腿儿过去了。 路上走的慢,快要走到门口时,迎面撞上了已经走过来一段路的邓放。 “吟吟,你怎么来了?”他看见我,快步走到我跟前,“走着过来的?” “对啊。”我再自然不过地挽上他手臂,“走的腿都疼了。” “那怎么办?”邓放看着我,“又想让我背着你?” 我狡黠笑笑,“这点距离对首席来说,应该不成问题吧?” “有问题就不用背了吗?” 他说完半蹲在我身前,示意我趴上去。 如果说邓放宽厚的胸膛是最好的避风港,能抵挡全世界的狂风暴雨,那么他宽阔的脊背就是最好的栖息地,再多疲惫都能宽宥告慰。 “要是你说不行我肯定不要你背了。”我乖乖趴伏在他后背上,不忘得了便宜还卖乖。 “那我现在说不行,你下来吗?” “不下。” 我趴在他背上笑出了声,邓放听我笑的开心,也跟着一起笑了起来。 来时还觉得漫长无比的路,折返时却又觉得太短,许多话没说完就到了家。 将将快到楼下时,我从邓放背上跳了下来,视线也跟着随意地瞥了眼。 可就是这一瞥,却瞥见了一个不速之客——蒋之。 跟他对视上的瞬间,笑容很快就消失在了我的脸上。 看来白天真是不该提那一嘴的,可隔着大半个中国也能说曹操曹操到么? 不是我非要自作多情,原本站在车后的蒋之看见我第一反应还是掐灭了手中的烟,在脚边碾了碾,然后就朝着我走了过来。 这要是再看不明白就是真装傻了。 邓放也注意到了,停住脚,转头看向我,“认识?” “嗯。” 眼看着蒋之就要走到跟前来了,我摸了摸邓放的手,“你先上去,我一会就来。” “我就在楼道等着,一起上去。” 直觉告诉邓放,来者不善,他不放心我一个人在楼下。 我点点头,反正没什么是他不能听的。 西安和上海不同,蒋之一身精英派头的西装革履和这个城市有着本质上的违和。 这两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