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当是这股荷尔蒙冲散了他的理智, 让他迷失神志吧。 姜让语偶尔也会想故意作一下,矫情一把。 叫就叫吧。 一个他以前就敢挂在嘴边,当着长辈外人的面, 也敢喊出来的称呼,难道现在只对着陆疏洐, 反而叫不出来了吗? 视线转移到陆疏洐身上。 可四目相对, 望进对方此时深邃, 却好像透着贪婪的眼眸。 好吧—— 姜让语承认, 还真有几分不敢了。 但不是因为胆怯,而是有种说不出的紧张。 这股紧张激出了被掩埋在大脑角落的理智,做出尽力提醒——不能叫, 不应该叫, 要是叫了, 肯定会有哪个环节就此失控。 但会是哪里失控呢? 他的理智失控吗, 心跳失控吗,神志失控吗?还是统统全都失控呢? “……我劝你善良。” 姜让语咽了咽口水, 还是怂了。 “这么喜庆的日子,我们要是一起摔死, 根本不敢想新闻会怎么形容。” 而这么喜庆的日子,姜让语满口不吉利的话——当然, 正做着危险举动的陆疏洐最没资格说三道四。 陆疏洐淡定地说:“大概会以为,我们是一对不被祝福认可的苦命情侣,轰轰烈烈地殉情了。” “……” “周围住户肯定得恨死我们,因为我们死在这里,影响房价。” 真现实啊哥! 可不就是这样吗! “……那你还不赶紧放我下去!”姜让语声音稍重了些,“我可不想这么死了,死后还要平白无故挨骂!” 陆疏洐笑:“我不说很多次了吗,只要你叫声老公,我就放你下去。” “你怎么就是不叫?” “……” 姜让语本就摇摆不定,不够坚定的内心,在陆疏洐又提一遍后,摇摆地更厉害。 心虚地晃了晃脚。 虽然陆疏洐欺负他很过分,虽然这样的举动很危险,可他不得不承认,自己就是被恋爱激素冲昏了头脑,竟然有几分受用。 姜让语低着眼,眨巴眨巴:“……我叫了,你就放我下去吗?” 陆疏洐说:“当然。” 嘴上这么说着,陆疏洐心里并没抱太大期望。 他只是想欺负姜让语,喜欢看到姜让语气呼呼,乱发小脾气的模样。 也很享受再将姜让语哄好的感觉。 可能恋爱中的人会有点轻微精神问题。 一些旁人无法理解的行为,在他们眼里真的会成为另类的小情趣。 按照他对姜让语的理解,这种情况事不过三,只要自己再嘴贱几句,他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