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 但这冷静只维持了不到半支烟的时间。 因为沈渟渊也来了。 闻清临偏头看着他动作自然探手过来,从自己指间抽走了剩下那半支烟。 送至唇边,含住,轻吸一口又吐出。 仿佛某种信号。 闻清临抬眼望进沈渟渊眸底。 四目相对,沈渟渊到嘴边的一句“勾我手指是什么意思?”又咽下,只是在烟雾缭绕间与闻清临对视。 暧昧在蒸腾,空气在升温。 分明热意在彼此之间流淌。 “走吗?” “走吗?” 片刻后,异口同声,同时开口。 话落,闻清临和沈渟渊又都笑了。 甚至不太能分得清是谁先牵住了谁的手,总之,在反应过来的时候,他们的手已经交握在了一起,脚步正一同奔向停车场的方向。 近乎是用跑的。 他们早该做些什么的。 在沈渟渊解决掉了钱洪的时候,在闻清临意识到理智在坠落的时候,在沈渟渊用温文尔雅的语调说出“肉-偿”的时候,就做些什么。 坐进闻清临的车里,沈渟渊亲自开车,他正要将导航定位到家,却被闻清临攥住了手臂。 “去湖边吗?”闻清临气息还没喘匀,眼睛却亮得像盛了光,“慧湖湖边,有片竹林,很幽静。” 话里的暗示意味再明显不过。 沈渟渊指尖微顿。 片刻后,他没有出声,而是直接将导航定位改成了——慧湖竹林。 闻清临挑起了唇。 原本半小时的车程,被沈渟渊在交通法规内,竟硬生生压缩成了不到二十分钟。 是极其罕见的,表露在外的急躁。 不过闻清临却并没有揶揄他,因为自己同样急躁。 车内空气都好似泛着烧灼。 终于,到达目的地。 深蓝色法拉利隐于竹林中,与湖水相互映衬。 车窗被完全升了起来。 空旷却又幽闭。 闻清临侧过头,看向驾驶位的沈渟渊,分明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彼此都已经心知肚明。 可闻清临却偏要问:“美术馆的洗手间不可以,那现在,这里可以吗,沈总?” 沈渟渊眸色很深,喉结缓缓一滚,他启唇,哑声吐出三个字:“去后座。” 边这样说,他就探手要去开车门,准备下车转去后座。 可手臂却又一次被闻清临攥住。 掌心温度都好似比先前略微高了两分。 “不要,”闻清临语气坚定,“就在前面。” 他很清楚沈渟渊为什么要去后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