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和他闪婚闪来的,日常衬衣纽扣系到最顶,喜欢品茶练习书法,讲话处事都一贯温沉绅士不疾不徐的另一半… 是同一个人。 闻清临觉得这个答案的荒谬程度,和自己就是“compulsion”,画强制i漫画的博主这件事情对比起来,也绝对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可偏偏无论再荒谬,这就是事实。 意识到这点的瞬间,闻清临已经不止是心跳过快了,他甚至感觉到全身血液都在沸腾,四肢百骸都在升温。 是真的很兴奋,很惊喜。 当然,是“喜”多过“惊”的。 不自觉就又向前靠近了沈渟渊,闻清临唇瓣贴合上沈渟渊凌厉喉结,脑海中瞬间便浮现出了它被领带束缚起来的模样,闻清临闭了闭眼,在上面印下一个带着颤意的轻吻。 半晌,闻清临开口,极轻呢喃一句:“沈渟渊,你真像一个宝藏。” —— 每向前走一步,就真的都能挖掘出惊喜的那种宝藏。 而也正因此,闻清临更不准备直白问出口了。 他要等“宝藏”自己对他袒露一切。 或许需要一个合适的契机,不过在这个契机出现之前,闻清临准备继续维持先前进度—— 先钓着再说。 闭眼又回忆了一下看过的那张宣纸上的内容,闻清临思绪停在一句—— 闻清临眼尾泛红的模样好漂亮,想看他哭,想尝一尝他眼泪的味道。 唇角缓缓挑了起来,闻清临有了新主意—— 他当然是很少,或者根本想不起上次哭是在多少年前了。 最多也就是和沈渟渊做得太过时,眼尾泛起生理性红晕而已。 不过没关系,他可以借助一点点辅助手段。 - 沈渟渊这一觉是真的睡得很好,或许是因为戴上眼罩完全遮光,且更重要的是,眼罩上有独属于闻清临的味道,就一直萦绕在鼻尖,因此,沈渟渊竟入睡极快,甚至没等到说去倒水的闻清临回来。 等他醒来时,下意识探手向身边一摸,却摸了个空,沈渟渊立刻便摘下眼罩坐了起来。 卧室里此时确实只有他一个人。 起身下床大步走出主卧,隐约听到厨房传来响动,沈渟渊快步走了过去,又在看到厨房中人影的刹那,倏然顿住了脚步—— 闻清临穿着墨蓝色家居服,背对着他,正不知在流理台边做什么,如打翻了的牛奶一般白皙的颈段微微弯曲着。 一旁电砂锅正在往外冒气,隐约飘出香气。 实在是太过罕见的,太富有烟火气的画面。 沈渟渊甚至不敢上前,不敢眨眼,唯恐是自己错觉。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