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绒走的时候跟我说,他明天会再来一趟。” 见对方还是没有反应,他忍不住又多问了一嘴:“你刚才对他说什么了?” 刚才离开时,苏绒的表情太过奇怪了,震惊、混乱、无措写满在脸上。 “没说什么。”尉卿允终于出声,“我只是跟他说了我的心意,想让他给我一个机会。” “机会?” 挑眉说着,闫铭的脸色忽然一变,声音莫名变得低沉,像是在提醒,又像是在警告:“你是不是忘了自己是怎么住院的?” 闫铭的话让尉卿允眼前闪过了一个满脸凶狠的男人,他眼眸一暗,脸色肃寒。 知道对方也想起了那个男人,闫铭忍不住站起身走到了尉卿允的床前,情绪有些激动,他压低了嗓音:“那可是许家。” 说起许家二字就让人感到不安,闫铭咽了咽干哑的嗓子,“你怎么跟人抢?” 尉卿允没有任何胜算。 那晚上,闫铭看得清清楚楚。 许憬弈带着人直接闯进了酒吧,黑压压一片的保镖直接把酒吧里的工作人员给压制住了,而他更是像入无人之境般的,路线十分明确地来到了二楼。 整个过程都神安气定,但直到包厢的门被打开,那张淡定的俊脸像是毒蛇般忿然作色,大步走进去,黑沉着脸将那被人锁在怀里的小男生一把抢走。 紧接着,不假他人之手,拿起一个酒瓶子直接就往尉卿允的头上砸去,完全不顾对方的脑门上已经流满了鲜血。 根本来不及阻止,等闫铭反应过来时,尉卿允已经被对方踩压在脚底下。 最后要不是苏绒出声了,尉卿允绝对不可能像如今这样只住在普通病房,而是住在重症室。 毕竟许憬弈之前的事迹,他还是有所耳闻的。 “而且,苏绒跟许憬弈的关系明显就不一般,他们可是......” “我知道。”尉卿允打断了闫铭的话,说话时被一股气堵住,他狠狠地咳了两声才继续说道:“他们的关系确实不一般,但我不想放弃。” “阿铭,你应该知道这对我来说有多重要。” 正是因为知道,所以闫铭才会在尉卿允喝醉后把苏绒叫到身边,才会在看到苏绒后把人带来了病房,才会在尉卿允接受医生检查时跟苏绒提及那场可怕经历。 但他只是想帮好友制造一个好机会,他绝对没想过尉卿允这三番两次都做出了如此冲动的行为。 这不是他的本意。 “那你打算怎么做?”闫铭问,“如果苏绒拒绝你了,你会做什么?” 他问得小心,问得谨慎,目光紧紧盯着对方脸,观察尉卿允的表情变得,企图揣摩出好友的想法。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