掩饰住了眼眸中流露出来的喜色,陪在张多意身边忙前忙后了起来。 此时,他已经完全顾不上自己刚才出的风头会不会引来顶头上司的不满。 反正在盛泽西眼里看来,如果他能搭上张家这座巨轮,谁还在乎九月鎏金这艘小帆船! 姜成峰暂时不敢离张多意太近,免得又触到这太子爷霉头,他望着张多意离开的背影,眼神中顿时闪过了一丝阴郁。 将照片递给自己的手下,姜成峰心想,既然张多意不仁,也休怪他不义。 照片上的三个人里,有两个姜成峰都认识,一个是裴家少爷裴谨修,另一个池家少爷池绪。 呵,张多意要找和这两个人很像的“雏”,目的简直是昭然若揭。 而他只要不着痕迹地将这则消息秘密透露出去,裴家与池家自然会为他出了这口恶气。 鎏金九月以保密性高著称,姜成峰不至于蠢到砸了自己的招牌。 今天惹到张多意的明显就是裴谨修和池绪。既然他们三家本来就有仇,这种事情又不光彩,三家里没人会主动走漏风声,只要别的顾客不知道,九月鎏金就永远是那个私密性最好的私人会所。 姜成峰眸光一暗,迅速打定了注意。 半个小时后,姜成峰领着两男一女进了鎏金九月专门为张多意准备的特殊房间。 房间表面上和一般酒店的高级套房并无区别,但其实暗藏玄机,别有洞天。 客厅侧边的书架其实是一扇暗门,转动机关开启暗门之后,有个比高级套房大了足足两倍的宽阔场所。 两面墙壁都是镜子,顶上有吊环,还有各色的束缚工具,左侧的墙壁上则琳琅满目地摆着一排尺寸与形状各异的皮鞭。 任谁都能看得出来,这到底是个什么地方。 张多意翘着二郎腿坐在黑色皮质的沙发上,左手边放着一杯酒,限量版,三千万一瓶。 他手里拎着一条细长冷硬的皮鞭,有一下没一下地在手心里点着。 望见来人,张多意从上到下仔仔细细地打量了一番。 站在最前面的少年那个毫无疑问模仿是“裴谨修”,甚至连穿衣风格都如出一辙,两个人长相只有三分相像,但那股清冷高贵的气质倒是有个五六分了。 张多意面无表情道:“跪下,爬到我面前。” 令张多意颇为满意的是,那少年并没有风尘场所里惯常的媚态,眼睛里竟然闪过去了一丝痛苦。 像是受辱一样,缓慢地弯下了膝盖。 张多意感觉从灵魂深处窜上了一股舒爽。 正在这时,张多意的手机突然响起,仿佛坐过山车悬在最高处的位置,张多意脸色骤变,拿起手机准备看看是哪个不凑巧的混蛋。 屏幕上显示的备注却仿佛兜头泼了他冰水一般,张多意倍感不妙接起电话。 来电的人是张子苓的助理,徐秀。 徐秀声音不似往常那般吴侬软语,能酥人骨头般软糯,她语气颇为严肃,言简意赅道:“少爷,张董起夜去洗手间时意外摔倒,当时就站不起来了,情况凶险,现在正在去往洛津第一人民医院急救的路上。” 张多意感觉自己由内而外被寸寸冻结,他大脑一片空白,手脚都开始忍不住地发抖。 如果……如果……他爸就这么死了…… 后面的事张多意根本就不敢想,他那八个兄弟姐妹还有前几个“妈”都如狼似虎,对天河集团董事长之位虎视眈眈。 没有张子苓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