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问题抛给了唐峭。 唐峭有些无奈:“我都可以……” 话未说完,沈漆灯突然一翻手腕,一颗聚灵丹倏地出现在他两指之间。 唐峭:“……” 居然利诱她。 唐峭清了清嗓子,看向沈漆灯:“你的院子里有多余的空房吗?” 沈漆灯粲然一笑:“当然。” “那我还是住你的院子吧。”唐峭顿了顿,欲盖弥彰地补充道,“这样比较方便。” 沈涟看着他们,似乎想到了什么,微微一笑。 “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多干涉了。” 唐峭怀疑他又在脑补些有的没的了。 “距离生辰宴还有两日,这段时间你可以在府上随意玩乐,有什么需要的,直接告诉我就可以了。”沈涟温声对她说道。 唐峭乖巧道:“谢谢前辈。” 沈漆灯在一旁冷眼看着他们,虽然没有出声,但神色已经很不耐烦。 沈涟继续温声细语:“漆灯不会照顾人,如果他欺负你了,一定要来告诉我。我虽然是他的父亲,但……” “你说够了没有?”沈漆灯的眼神出奇冰冷。 沈涟不在意地笑了笑:“那就先说到这儿吧。” 他看向侯在一旁的侍女,吩咐道:“带他们去院子。” “是。” 面容姣好的侍女行了一礼,带着唐峭与沈漆灯离开了亭子。 看着二人远去的背影,沈涟浅浅勾唇,然后翻开书卷,继续细细捧读。 唐峭和沈漆灯跟着侍女走进一座院子。 院子宽敞而干净,中央有一棵繁茂又漂亮的紫藤树,微风一吹,紫藤花簌簌而落,美不胜收。 院子北面的房屋明显是正房,东西面是厢房,虽然没有居住过的痕迹,但看上去都是窗明几净的样子,应该经常有人来整理、打扫。 唐峭朝沈漆灯伸出手:“聚灵丹。” 干脆,直接,没有一句废话。 沈漆灯也很干脆,手腕一翻,将聚灵丹放到她的手心上。 唐峭拿起聚灵丹,一口服下,没有一丝迟疑。 沈漆灯歪了歪头:“你不怕我下毒?” 唐峭从容道:“你要是会下毒,就不用送我那只镯子了。” “有道理。”沈漆灯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服下聚灵丹,唐峭觉得身心舒畅,连带着看他装蒜都顺眼了许多。 唐峭环视一周,问:“我住哪个屋?” 沈漆灯:“你想住哪个?” “就……”唐峭随手一指,“这个吧。” 她指中了东面的厢房。 “随便你。”沈漆灯耸了耸肩,大步向正房走去。 侍女见状,欠身准备退下。 唐峭眼疾手快,一把拉住她:“你跟我过来一下。” 侍女面露疑惑:“小姐还有事吗?” “有的。”唐峭说,“你帮我铺下床褥。” 府里的房屋每天都有人打扫、收拾,怎么可能需要她来铺床褥? 侍女内心不解,但唐峭毕竟是客人,于是她没有多问,顺从地跟着唐峭进入厢房。 屋子里的摆设都很新,空气里没有一丝浮尘,床上的被褥更是铺得整整齐齐,连一处褶皱都没有。 唐峭掀开被褥看了一眼,对侍女说:“你帮我翻个面吧。” 侍女:“……是。” 趁着侍女给被褥翻面的功夫,唐峭开始向她询问一些听上去无关紧要的问题。 什么“沈尊主的生辰宴应该很隆重吧?”、“你们家夫人也在府上吗?”、“沈尊主是不是只有沈漆灯这一个儿子”……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