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人为善里面的“人”是不包括自己吗? 怎么自己就享受不到呢? 老板又提出说要赔偿衬衫的时候被温蕊抢先了一步:“不用不用,这个衬衫我剪的,我来赔就行。” 都是小本生意,做餐饮的起早贪黑忙活不容易,也就赚点辛苦钱。 他们当然不知道梁在川的一件衣服得包多少个小混沌才能挣得回来,还是她这个美其名曰的办公室白领来吧。 梁在川觉得她的恶意揣则实在没有道理,这几天来什么时候提出过如此离谱的要求了,忍不住为自己正名说:“我什么时候说要找你赔了?” 温蕊手里还忙活着,腾不出精力跟他周旋,嘟囔者回应道:“梁总你现在是病患,我不跟你说。” 不过就是被烫了一下,听她的说法还以为已经下不来床,明天不立遗嘱就为时已晚了。 “这点小伤怎么就成病患了?我没这么脆弱吧。” 温蕊反驳说:“但疼还是疼的啊,不好好处理还会起水泡,感染了怎么办?” “也不是很疼,这个程度的话应该没有烫到里层的皮肤,不会起水泡。” “......” 为什么这种时候都一定要跟她唱反调啊? 跟她意见统一是犯法吗? 温蕊有种皇上不急太监急的憋屈感,烫的又不是她,当事人云淡风轻,她怎么急得厉害了。 好心被当了驴肝肺。 “没事的,不严重,医院也不用去,擦点药过几天就好了。”梁在川对上她稍显怨念的眼神,笑笑安慰着说:“不用担心。” 没错,她是被安慰的那个。 “我没担心,我担心啥。”温蕊压抑住想要好好理论一番的愤慨之情,撇撇嘴决定不跟他一般见识。 结果梁在川这会儿又读不懂空气了,含着绵延不绝的笑意说:“我觉得你好像挺担心的。” 不知道为什么事情的走向会变成论证她有没有担心梁在川的温蕊重重叹了口气。 八百个心眼子这种时候都要拿来坑她一下到底是为什么啊? 总裁的精力为何能如此旺盛?就不能停战双方养精蓄锐一下吗? 精疲力尽的温蕊也不挣扎了,按着某位总裁想要的回答直言不讳开始现场乱编:“对,我很担心,作为员工能不担心总裁吗?万一梁总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们天盛可怎么办啊?群龙无首,股票大跌......” 话还只编到一半,就听到了一声清越的:“谢谢。” “谢我什么?”温蕊一愣。 “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