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据很充足。”郑汝水也看过相关资料,根本没存疑地方。 “对,真按照这条线索查不出东西,他们每次带出去的人也不多,假意说是船员家属也没人多管。”卫司融不是随口乱说,这是从海关那求证后的结果,真的有人出海跑运输把老婆带着的,一趟少说十来天,多则几个月,带家属出去好解压。 “除非我们能刚好碰上被运送到国外去的人,否则……” 郑汝水未完之话不难猜,否则这桩走私案依旧是一团无线索的毛线,想查个清楚是难题。 卫司融也感到棘手,眺望在深秋里灰蒙蒙天空下同样灰蒙蒙的海面:“所以带你们两来这边是存了施压心思。” “与其说施压不如说试探。”郑汝水咬着烟头,声音微慢又含糊,“今年的冬天似乎格外漫长又寒冷,你们做好抗寒准备,虽说局内供暖气,但刺骨的寒还是抵不住。” 遵守他所言不怎么说话的周查又憋不住了:“寒冬想熬也是能熬过去的。” 正想说走私案查不清楚也不必说这是寒冬的卫司融哑然失笑,真将这两句话误以为是说天气,周查这段时间智商掉下来不少啊。 郑汝水一脸没救的看了眼周查,目光灼灼看着进港湾逐渐停稳的船只,等候开船放货。 “郑队,你见过林又琥吗?”卫司融问。 “见过一回。”郑汝水回忆着说,“上次去瑞龙集团见余尤尧,出来和他碰上了。” “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不像快五十岁的人,挺拔有气魄,和林雎给人感觉截然不同。” 郑汝水没夸张,是根据记忆里见到的林又琥描述。 当时他从董事长办公室往外走,径直和被秘书引进来的林又琥碰个正面,西装笔挺的中年男人没有普通男人会有的发福,身材保持的很好,行走间满是藏匿杀意的低调,神色很淡的看他一眼,那一眼让郑汝水想到个词。 深不可测。 哪怕时至今日,提及林又琥,仍让郑汝水记忆深刻,这是一种很出众的外貌特征。 “你怎么突然想起来问他了?” 卫司融说:“看见这些代表着金钱的船只想起了林氏和飞腾实木因此闹崩的事。” 郑汝水没跟上他的思路,眼里有疑问,所以呢? “到底是真分崩离析了,还是借此演出来将某些合作转入地下?”卫司融轻声说,“林氏起死回生那个时间点正好卡在飞腾实木考察灵河,本来飞腾想将国内分部设在浔阳,那边市场比灵河大,也更有前途。要知道瑞龙集团是这的本土企业,早将市场占得七七八八,聪明人都知道该去开拓新市场。” 偏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