慰的小林发出几声轻轻抽噎,可身边那人还是没有安慰他。 难道这次真惹怒学长了? 小林一下有些害怕,偷偷抬头看去,就发现蔡阙不知何时又投入到了杀与被杀的游戏中——他压根没注意到他哭了。 . 另一边,也有一个人在哭。 他穿着宽松柔软的居家服,头发被皮筋扎在脑后,手里握着打蛋器,正不疾不徐地将黄油、奶油与低筋面粉搅拌在一起。 一行晶莹的泪珠从他眼角滑落,滑过光洁的侧脸与优越的下颚,滴落到雪白的料理台上。 他扯过纸巾,轻轻擦拭,泪珠依然在一滴接一滴地落下。 他在打电话,电话接通后,对面传来的爽朗声音让他情不自禁露出一点笑容,于是泪水经过微笑的唇角,越发莹亮。 “小景……” “是我,珩哥,怎么突然想起来给我打电话了?” “听说糖分会让人感到愉悦,我前几天去法国,吃到一道甜品很美味,想请你也尝尝。” “嚯,珩哥你给我带伴手礼了呀?”连这点小事都记挂自己,向怀景听着怪高兴的。 “有伴手礼,但它不是。”郁青珩说,“我学习了这道甜品的做法,想做给你吃。” 想到之前的约定,向怀景没有犹豫:“好呀好呀,什么时候?” 郁青珩说:“明天上午好吗?” “可以,我去你那拿。” “还是我去你那里吧。” “也行。”向怀景问,“珩哥你的声音怎么有点哑,是不是冻着了?” 郁青珩轻轻吸着甜蜜的空气:“可能是吧……小景,这几天你开心吗?”有没有为游戏里的事伤神? 向怀景笑道:“开心啊,怎么突然这么问?” 最近海棠花开得好,公园里大片大片的可漂亮了,他忙着帮朋友们拍片,还被他们拉着一起准备漫展的道具与妆容,玩得可开心了。 郁青珩说:“没什么,开心就好。” 次日郁青珩开车来到向怀景家楼下,向怀景跑下来,先给他塞了一个盒子。 “当当当当!”向怀景说,“这是我认识的一个老大夫配的润喉茶,嗓子不舒服喝它特管用,最近天气变化剧烈,珩哥你多注意保暖。” 碰了一下手,怪凉的。 郁青珩的嗓音已经恢复了,面容整洁干净,他依然温润含笑,看不出半点异常:“谢谢你小景,我会记得喝的。” 说完他把系着蝴蝶结的盒装小蛋糕跟伴手礼递给向怀景:“也希望它们能让你感到愉快和幸福。” 向怀景哭笑不得:“你的心意我收下了。”珩哥真是在国外待久了,说话总有点肉麻兮兮的感觉。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