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仕伯正坐在茶桌的主人位上,悠闲的斟着茶,手里盘着一串非常油润的和田籽玉手串,颗颗白净细腻,油性十足,一看就是价值不菲,市场难寻。 程曦在这一秒钟内看清楚了这串手串的样子,然后就抬头,看向郑仕伯: “郑总,终于见到您了。” 郑仕伯听到声音,就抬起头,看到程曦,便招了招手,让她坐下: “来来来,我给你泡茶喝,尝尝我这里的茶怎么样。” 程曦看了看边上的卢悦,她点了点头,示意可以坐下,于是程曦便坐下了,卢悦则站到了郑仕伯边上,帮他从茶柜里拿茶叶和杯子出来。 卢悦拿了一只和田玉雕琢的茶杯出来,放在程曦面前。 这只杯子也是通体润白,质感很好。 郑仕伯倒了茶在这个杯子里,手指了指茶杯: “你喝喝看,这款茶,我朋友私人的茶园采摘,烘焙,窖藏,市面上,十万块钱都买不来一斤。” 程曦拿起茶杯,抿了一口,只觉茶汤香味清雅,有淡淡的回甘,味道非常的高级。 程曦很惊喜的放下茶杯,对郑仕伯说道: “这个味道,我确实从来没有喝到过,郑总这儿的茶果然不是凡人能接触到的。” 郑仕伯笑道: “你以后多来这儿,陪我聊聊天,喝喝茶,我这儿啊,茶叶都是顶尖的。” 喝了一会儿茶,卢悦去外面催开餐,然后走进来,俯下身,跟郑仕伯说了几句话,郑仕伯对程曦说道: “那,我们去吃饭了吧,小程,我们这边走。” 郑仕伯叫她小程,程曦一听,便会心一笑: 他是个懂精神控制的人,还是个高手,润物细无声的掌控他人。 程曦也没有反驳郑仕伯这个叫法,只是乖乖的跟着他们去了饭厅。 随后,照例是推杯换盏的饭局,程曦喝了几小杯白酒,人还是比较清醒的。 “我听小卢说,你是靠自己闯出来的?这在本市创业界,可是非常少见。” 程曦装作不懂的问道: “郑总可否说说,我们市创业的都是什么样的人呢?” “自然都是家庭背景深厚的,才有能力给自己的子女创业的支持。”郑仕伯回答道。 程曦笑了笑: “这么说来,我这样的确实少见。” 郑仕伯看着她,忽然问道: “不知道小程的父亲是哪一位,我以后有机会可以认识一下,毕竟教育出了如此优秀的女儿。” 程曦一愣,心想,你这话不是让卢悦问过了吗,今天怎么还问。 “郑总有所不知,我父亲在我很小的时候就跟我母亲离婚了,所以我跟他联系很少。” “小程啊,你就是你的不对了,不论怎么样,他都是你的父亲啊。”郑仕伯表情略有些深意。 程曦心下有些警觉: “郑总为什么忽然对我父亲感兴趣了?我从小就不爱跟别人说他的事儿,知道他的人也不多。” 卢悦对郑仕伯说道: “程总毕竟年纪小,不爱跟别人说这种事,也是在情理之中的。” 随后,她转过脸看着程曦道: “程总,我们郑总也是关心你,也是诚心跟你做朋友。” 郑仕伯抿了一口酒,手指在桌子上敲了敲,看着程曦道: “我记得小程你的本名叫陆宁宁,是么?” “是的,跟着我母亲姓。” “你的祖籍是襄阳的吧,我跟你是一个祖籍的,前段时间,我去家乡祭祖,无意间遇到一个同乡,他说他的女儿也叫陆宁宁。” 程曦故作淡定道: “哦?他叫什么名字?” “他说他姓薛。” 程曦扯了扯嘴角,保持着表情的稳定: “这……也可能是巧合吧。” “我也觉得是巧合,所以就随意的聊了聊天。”郑仕伯笑道。 卢悦在一旁适时的插嘴道: “郑总,程总,我们还是吃饭吧,今天这个东新斑,非常新鲜,是一早空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