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心,那必然不会上成家的门。可是人上门了,以为要拉拢,琰郡王妃却又没给成家好脸。 嘶……怪异。也不知三弟本人,对成家是什么态度? 擦净手,端顺王将手里的棉巾交还给李尚安,吩咐道:“继续盯着,静观其变。” 李尚安领命,端顺王离开书房,往王妃院中而去。 第二日一早,谢尧臣吃过早膳后,便带人往成家而去。而宋寻月,则陪着魏康鸣和魏承典,去城里逛街。初六,大部分商铺都已开门,魏家父子许久没有回京,对一些京中风物想念的紧,除此之外他们还想带些东西回去给家里人,便决定余下几日,一起上街游玩、采买。 谢尧臣这一趟,几乎带了王府里所有能走开的护卫、小厮。 来到成家门外,谢尧臣从马车里下来,低声对辰安道:“先叫人把成家所有出口看住,狗洞都别放过。” 前世成家院子里挖出的东西,消息能那么快传出去,并且上达天听,焉知不是他们自己府里出了叛徒。未免东西刚挖出来,就又被人跑出去报信,他只能出此下策。 辰安即刻吩咐下去,成家前后几个出口,包括狗洞,全部都被谢尧臣的人守住。 刚才看见琰郡王前来的门口小厮,早已回去通传,成鼎元同成夫人,二人已迎了出来,步履匆匆,神色间满是忧色。 谢尧臣缓缓在成家府门下踱步,正见夫妻二人出来。 成鼎元看着眼前的琰郡王,莫名又想起昨日的琰郡王妃,这二人当真很般配,但现身的阵仗,也同样很讨厌。 来到门口,成鼎元迅速扫了眼门口这乌泱泱的人,面露不解,向谢尧臣行礼道:“臣拜见琰郡王,只是不知,王爷此番光临寒舍,还带这么多人,所为何事?” 谢尧臣冷嗤一声,对成鼎元道:“成将军,昨日本王王妃前来贵府做客,奈何丢了一对新买的耳坠,那对耳坠价值无量,王妃昨晚回去跟本王哭闹许久,本王素来不舍王妃流泪,特来带人寻找。” 成鼎元蹙眉不解:“丢了一对耳坠?” 谢尧臣目光打量成鼎元身□□院,一副很不屑同他说话的模样,只道:“本王王妃昨日逛了你家的院子,想来耳坠丢在了院子里。” 成鼎元再次看了眼谢尧臣带来的这堆人,示意自己夫人回去,随后侧身礼让谢尧臣,道:“王爷还请厅里坐,臣这即刻命家中所有人,去院中寻找。” 谢尧臣大步走了进去,身后跟随的人,也全部乌泱泱的跟进了成家,生生将成鼎元挤到了门下墙根处。 成鼎元恼火的盯着谢尧臣背影,随后听他朗声道:“不必劳烦成将军,本王自己的动手便是。” 谢尧臣在前厅院中站定,转身看向尚在府门下的成鼎元,含着笃定的笑,抬手一挥,吩咐道:“便是在成家掘地三尺,也要把王妃的耳坠找回来。” 话音落,谢尧臣带来的人全部散开,很快占满成鼎元的府邸,拿起手中工具,到处挖了起来。 成鼎元的怒意已经到了嗓子眼,他怒视院中的谢尧臣,那眼神,几乎要将他吞噬。 他成鼎元到底造了什么孽,招惹上这夫妻俩! 谢尧臣却对他的怒目视而不见,一手轻抚护腕上的雕纹,冲成鼎元解释道:“毕竟听王妃说,将军府上简陋,王妃丢得耳坠珍贵。若将军自家人动手,恐不知耳坠能否顺利找回。” 一股怒意直冲成鼎元脑门,气得他头晕目眩,成鼎元再也忍不住了!他明日,明日定要进宫,狠狠在陛下面前参琰郡王一本! 他堂堂南海明威将军,守卫海域,杀敌无数,立下战功赫赫!未成想一朝回到京城,竟要被这等扶不上墙的纨绔羞辱?他可为大魏做过半分贡献? 他家中虽不比世家豪华,但也绝谈不上简陋!琰郡王和琰郡王妃,何至于次次暗示他家会行偷盗之举?狗眼看人低! 成鼎元看着自家正在被翻掘的院子,愈发的眩晕,他大步走到谢尧臣面前,负气一拱手,据理力争道:“王爷,王妃既然丢了东西在臣府上,臣定会做主为她寻回!可王爷这是何意,带人闯入臣的府邸,甚至还派人挖掘臣的院子?” 成鼎元怒道:“即便您是天家之子,也不该这般狂妄不讲道理!” “哼……”谢尧臣不屑冷嗤,随后头微低,轻佻挑眉,言语间满是挑衅:“本王就挖了,你奈我何?” 成鼎元现在基本已经确定,这件事上,他已完全占据优势!他明日必会进宫弹劾琰郡王,这件事传出去后,琰郡王必然也会遭言官集体弹劾!无论如何算计,这件事上,吃亏的只能是琰郡王自己! 即便陛下护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