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呢则开始爬山,外边还有一堆呢。 她是一人看三处,忙的飞起。 今天一大早,她拿着凿子(锤子在顾景挚手里)和俩菜盆出发了。 先到了细缝,开始切割藤条,这是为了烧木段做准备,她怕一个不小心将藤条点着了。 其实没那么容易的,毕竟又不是枯藤条。 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 边月为了求稳还是花了不少时间进行切割。 之后她爬到外头去打水。 水壶让顾景挚用了,她就只能用菜盆了。 其实也不错,装的水更多呢。 她没着急回细缝,在最外侧开始烧木段。 因为怕连火,她将周围清理的很干净。 可是还不放心,所以没走,就在边上监督着。 同时她也在琢磨,木段燃烧时间太长了,有些浪费时间。 她可以扇风加速,然后一个来小时浇一次水。 然后看看效果。 果然也是可行的,厚度稍微少点,但是时间节省更多。 边月仿佛找到了加速密码。 她在外头连续烧了八次,中午饭都是在旁边吃了俩发面饼对付的。 终于凿通的厚度能将整个木段全塞里了,这样确保不会连火了。 她才端着菜盆去了细缝。 然后在细缝两端开始烧木段。 这样她就是三处齐开工了。 本来她还想着将这个办法告诉顾景挚,后来却没有。 想着他前两天累着了,今天正好歇歇。 他身子骨咋滴也不如她的。 因为找到了加速的方法,边月有点鸡血,一直干到天黑才恋恋不舍的回了温泉谷。 顾景挚没说她,只是叹口气拉着她吃饭了,他做了炖兔子。 边月一口气吃了两大碗肉,又将最后俩发面饼吃了,抹了把嘴,“景挚哥的手艺越来越好了。” 顾景挚不接这顶高帽,“那是因为调料全了。发面饼没了,明天你想带啥?” 边月想了想还是摇头了,“算了,我随便打点啥就能对付了。” 在大林子里还能饿到她,这不是开玩笑呢么。 “景挚哥…” “月月…” “你先说。” “你先说。” 边月和顾景挚大眼瞪小眼,都忍不住笑了。 边月笑着问道,“景挚哥,咱们这也太有默契了,你想说啥啊?” 顾景挚说道,“我觉得那个烧木段不用那么长时间。” 边月忍不住打了个响指,“你也发现了,我已经实践过了,一个小时左右就差不多了。我今天烧了三个地方,都是这样,成绩明显。” 顾景挚没忍住,揉了揉仿佛眼中带光的小姑娘的小脑袋,“我这边因为洞口很深的关系,不怎么好往外扒拉,所以效率有些差。” 边月立马想到了,严肃了小胖脸,“哎呀,景挚哥,你可不能太冒险,没烫着吧。” 忍不住抓着他的手检查,还好,没有烫伤,放心了,就要收回手。 顾景挚反向抓着她的手不放,“我可小心了,我怕一烫伤,你就不让我干了。” 那他岂不是帮不了月月了。 接着又说道,“我没有你的精准度,就将水壶绑在棍子上往里倒水,每次只倒半壶,其实我今天只烧了五回。” 边月却是皱了下眉头,“一共三壶水,你往洞口浇了得有两壶吧,做这个兔肉用一壶,你一天没喝水?” 她早上没喝水,去外头喝的,就是想要给他多留些水。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