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而冉图南却只能一个人躲在屋子里,自己为自己取一个字,聊以慰藉。 没人在乎这个孩子,他真的长大成人了。 烈柯自然知道“汀兰”是什么意思,但却还想听冉图南多说一些,便又问道:“你这字真是顶好听,可有什么寓意?” 冉图南被他夸都有些不好意思了,他的手指不自觉地缠上烈柯衣服上的缎带。 他看着烈柯真挚的眼神,硬着头皮开口道:“你别笑我啊……我,我希望自己成为一个像兰花一样品德高尚的人……” 冉图南说完,发现烈柯看自己的眼神和平时要吃了自己时好像,顿时紧张起来,本能地想逃走。 他绞尽脑汁不知什么理由好一些,紧张地咽了下口水。 这才发现自己渴的紧,他从未说过这么多的话,连嗓子都有些哑了。 被他抱着,和他肌肤相亲又是燥热不堪,他不用看,都知道自己的脸肯定红的不像样子。 他的嗓子又干又渴,此时又多了几分紧张和害臊,便想去找水喝。 “我,我渴了……” 他正欲从烈柯的身上爬下去,却没想到烈柯直接把他抱了起来。 冉图南忐忑不已,紧张地环着烈柯的脖子,不敢乱动,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就从他怀里掉下去。 磕坏了自己事小,要是碰到烈柯手上的伤口,那可就惹祸了。 烈柯抱着冉图南坐到小桌前,捏着他的腰,并不让他下去。 待他坐稳,便又换了只手,不过手上有伤口,便只能用小臂环着冉图南的腰。 另一只手拿起了茶杯,他冲着冉图南扬了扬眉,冉图南便领会了意思,小心地拿起了茶壶,往茶杯里倒水。 冉图南渴的紧,囫囵喝了两杯,才堪堪解渴。 等他喝够了,才发现烈柯还在盯着自己。 他像是对大灰狼送胡萝卜的傻兔子,有点憨气地问道:“您也要喝吗?” 烈柯忍住笑意,故意道:“当然,就你渴吗?” 听他这么说,冉图南有些不好意思,想着刚才只顾自己拼命喝水的模样,着实有些拿不上台面。 他主动接过烈柯手里的茶壶,又倒了满满一杯,双手捧着杯子往烈柯面前送去。 烈柯却没接,反而道:“有些烫……” 冉图南摇摇头,“不烫,我都喝了两杯了…” 烈柯好像不信一般,一脸抗拒,“我不信,肯定很烫。” 冉图南不解殿下怎么这般胡搅蛮缠,“您要是不信,我喝给您看!” 说完,便喝了一大口。 他含在嘴里,鼓起腮帮子,洋洋得意,似乎在表示“看我说的没错吧”,活像个藏起坚果的花栗鼠。 可还没等他把水咽下去,烈柯便亲了上去。 他的舌头侵略一般地撬开冉图南的的嘴唇,吮吸着里面的清茶。 冉图南只能张开口舌,任由他在自己的口中作乱。 两人的舌头纠缠打转,吮吸的水渍声在安静的卧室里听的格外清晰。 茶香混着津液一起渡了过来,冉图南含不住,好些水都从嘴角流了下来。 烈柯把嘴里抢来的茶咽了下去,有些不满地啧了一声,“浪费…” 注1?:北宋范仲淹?《岳阳楼记》?“岸芷汀兰,郁郁青青。”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