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在她们的视野之后,折了回来用树遮挡住。 “不是的,焘奡你别多想……” “你要我怎么不多想啊!”焘奡嘴角微微上提,靠深呼吸压制着自己的怒气,脑子飞快的转着,说辞专找会让幼椿内心愧疚的话,“所有人都知道你们在一块了,就我像个傻子一样被蒙在鼓里!我心里能好受吗!” “不是的……”幼椿慌张的拉着焘奡的手,“你听我说……” “还要说什么呢,我只是感觉我好像从来没有和你们在一块,我一直像个多余的存在。” “焘奡……” “我只问你一句,邬羲和,真就那么好吗?”焘奡表情凝重,眼睛死死盯着幼椿,就像草原里的孤狼狩猎时盯着猎物那般。 幼椿被这一句问的措不及防,以为焘奡是担心她,幼椿浅笑,“我又不是因为他好,我才喜欢他,他就算不好我也喜欢啊。或许会因为他好的某方面注意到,但绝不是因此爱他的原因。影响到喜欢他的因素绝不是单单的他好或者不好。” 焘奡咬着的牙都快碎了,倘若她对幼椿真的是好姐妹之情,她会由衷的替幼椿高兴,然而她对幼椿并不是这样的情感。可她面上依旧维持着与朋友之间仅是介意小秘密的样子,没有过多的情绪。 邬羲和双眸明亮,意外的听到那些话,树叶尖尖上的水滴,滴下去的瞬间,心悸颤动他反应过来他对幼椿的不独是好感,是比喜欢更甚。 雀跃的心情让他不想再伫立角落,忍不住迈出的步伐都带着跃起的感觉,“椿,该回家了。” 幼椿还是在意焘奡的心情,“焘焘,就算我和他在一块了,你还是我最好的朋友啊。” “这不一样……”焘奡喃喃低语道,眼神逐渐无光,像落日余晖里最后一丝光坠入山后,消失殆尽。 这怎么会一样呢?焘奡说不上来此时的心情,是麻木到没有知觉,酸甜苦辣搅合在一起,味觉失灵的不在乎食物本身的味道。她提着嘴角,纯粹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而挤出来的应付。 可邬羲和明白焘奡想表达的意思,强硬的拉着幼椿,“姆婆还等着晚饭,再不去镇上的店要关了。” 幼椿纠结了一番,也好,她回去组织组织说辞。 “大人,我可是一而再再二叁的和您强调,这是我的玩具啊……” 邬羲和猛地睁眼盯着焘奡,发现她脸上妖族的暗纹都显现出来。 然而幼椿毫无察觉,连那句话也不听闻,皱着眉头还在思索。 “她不是玩具。” 树叶簌簌作响,风把地上的灰尘都卷起了些,幼椿眯着眼惶恐被灰迷了眼,看着天空变得越发昏暗,“要下雨了啊。” 台下的人刚才就散了,如今要下雨了愈发显得台下冷清,徒留他们叁个人。 “焘焘要下雨了,我送你回家吧?”边说边挽着焘奡往她家的方向走,焘奡拽下了幼椿的手,死死捏住了幼椿的手。 戏台子距离焘奡的家并不远,一路上还有些热闹,槐家明日喜事,今日却已经开始摆着酒席请镇上的人去吃。 焘奡看着一路被装点喜庆的红,满脑子都是幼椿要嫁给邬羲和。 “大人抢我的玩具,只能害你渡劫了。” “随你。” 这两句话的交流,幼椿依然毫无察觉。 送焘奡到家门口,两个人就结伴而行。 焘奡眼睁睁看着两个人回去的背影,夕阳将他俩人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