旬老人面对孙儿的样子,“师兄,你解释什么,是他不会教吗?是看他教的人是谁!”她都没眼看了。 “也罢,这样示范也好,让他们盯着点。”严予己说完背对着走开了也不想大型双标现场。 三师姐再度翻了个白眼,这哪是教剑法,这是让他们上风凌强行被喂狗粮吧!他们到底做错了什么? 幼椿按照招式木讷的挥舞着剑花,自从那日从地宫回来之后,邬羲和对她就毫不掩饰了起来,幼椿擂台上的却陷入了回忆。 “为什么要在桌上放一盘。”邬羲和看幼椿一口一个吃的开心,不解喜欢吃为什么还要放。 幼椿咀嚼吞咽完才理所当然说道:“吃多了会中毒啊。” “是吗?我还以为你是给焘奡的。” “怎..怎么可能!”幼椿气鼓鼓说完,眼神乱瞟了两眼。 幼椿心不在焉的样子使得邬羲和莫名来气,她怎么能对焘奡心软到没下限,邬羲和阴阳怪气道:“精怪可不会吃多了中毒。” “我知道啊。”幼椿玩着自己的手指,“我是怕自己吃多了中毒。” “哦。”被她理所当然的解释,搞得自己更气了,脚下生风走的更快。 “九师弟。” “……” “师弟。” “……” “小九?” 邬羲和转过头看着她,“现在连名字都不叫了?” “叫羲和就不会生气了吗?” 邬羲和停下脚步看着幼椿,比自己矮一个头的她,在他走近的时候还要微微扬起下巴看他。在阳光下她的头发到发丝都泛着微光,他说不清痒意从何而来,只觉得心脏的地方若有若无想要搔挠的感觉,邬羲和滚动了一下喉结,手抬起一点又复原,他好想摸她的头。 却忍住了。 他们之间夹着的何止一个焘奡。 他只是对自己不自信,连自己的醋都吃。 手掌握拳复又放松,邬羲和背过身往前走了,他不想让幼椿知道他记得从前的事情,他只是单纯的想做她的师弟。 就像之前他和幼椿说曾经他也不信命,却被她亲手了解。司命簿上写着他们,但是月老笺上又没有他们,就注定是孽缘,是宿命亦是诅咒。哪怕是下凡渡劫他不想遵守天道,每次是真的想搞死幼椿,来反抗命运,但是和幼椿相处过程中每次都喜欢上了。 幼椿小跑了两步,抬手牵住了握拳又呈现出空落落的手掌。 干燥的手被柔软无力的手十指紧扣住。 “羲和,虽然你有些事情可能不记得了……”幼椿话止住了,她发现邬羲和的手开始用力回握住她,像是要阻止她说下去。 “……不记得也没有关系。”幼椿眼神落到了交握的手,他收得越来越紧开始疼了,“我想说的是,在没有想起来之前,我大致就是对你有好感的。” “我说不清是什么时候有好感的,明明我在青阳宫对你不算好,一次次误会你,你却总是把我当师姐。虽然答应我会来接我,后来你也没有来接我,在地宫里还……非礼我。可是发生了很多事情我都下意识第一时间想到你。” “被留下的只是记录,记住的才是回忆。记不得也没关系,我们可以一起创造新的记忆。”即使被握的很疼,她忍着疼,没有抽出手,也在努力回握邬羲和。她想那次造成的伤害,对于邬羲和来说还是有阴影的,所以他就想装作不记得,现在的疼不算什么。 离开青阳宫隧道里的手,进入地宫里的手,在栖霞山的手,她只不过每一次都坚定选择了他。怎么可能不心动。邬羲和的手慢慢放松了下来,就这样吧,就让当初的邬羲和只活在她的回忆里。 就让现在的九师弟陪着她去创造新的记忆。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