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宽松的t恤和短裤,脚上还踩着一双潮牌运动鞋,看起来比简一鸣那个曾经的体育生还像个运动少年。人坐在窗边望着下面露天演奏会热闹的情景,当他转过来的时候,那双绿眸冰冷似凝结的湖泊,透出一种理性的冷静,像冷水迎面泼人一脸,半点没有在简一鸣身边那种天然萌萌哒的气质,别说运动气质了,简直生人勿近。 上一次见面的时候姚浩就已经吐槽过一遍了,这次来更想吐槽。 符盛蓝看起来比之前更不好接近了。 “不下去见见他吗?” 符盛蓝摇头,“马上要走了。” 他还在巡演的路上,维也纳会是他巡演的最终站,今天他去的是奥地利隔壁斯洛伐克的首都布拉迪斯拉发,现在是去演奏会前特地绕路过来看看他。 音乐家巡演是很辛苦的事,演奏还好,更累的是长时间在交通上,辗转各地,幸好不是艺人,偶尔配合宣传活动之类的才会一天换两三个城市,大部分时候,古典音乐圈的宣传活动还是一天一个地,毕竟演奏会基本上在晚上。 符盛蓝想起前阵子简一鸣的粉头妖妖精剪的视频,说不定当时简一鸣还动过去当偶像的心,不过只要告诉他,偶像跑宣传一天跑三个城市,一周辗转全国各地,晕车狗马上就能打退堂鼓。 想到这,符盛蓝就嘴角就勾了起来,整个人气质瞬间柔和下来。 姚浩看得啧啧称奇。 第一次见面他就觉得两个人相处的模式很神奇,现在感觉更加神奇了。 他自然没有本事找一家琴行把店里所有的琴都拉出来给简一鸣弹,这种财大气粗的事只有符盛蓝做到了。这个连锁琴行本来是罗贝尔家的产业,符盛蓝的父亲康奈尔娶符淼的时候收购的产业,后来交给了符淼打理,符淼一心扑在克洛艾身上的时候,罗贝尔老爷子做主交给了符盛蓝,到现在明面上是符淼的产业,实际上已经由符盛蓝掌握。 “要走了。” “真的跟他打个招呼?”姚浩再次问道。 来了又不去见他,姚浩都不知道符盛蓝想做什么。 符盛蓝却说:“这次是我作弊了,所以要悄悄地来,不能出现在他面前。” 符盛蓝和简一鸣之间有一种无形的默契,如果符盛蓝想要联系简一鸣,他有千千万万种方法,断不至于要用书信效率那么低的途径,他记得简一鸣的电话,知道简一鸣的邮箱,可他最后还是选择寄信寄光碟去临音附中。 简一鸣要联系他也有千百种方式,就算他花国的电话没用了,还有社交号、邮箱,或者罗贝尔家公开的地址……但他什么都没用,遵循着符盛蓝自己定下的规则联系。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