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已经将疫苗准备好了,见夫妇抱着孩子进来,拿着登记表跟他们确认,“是白可言小朋友的家长吗?” 凤王环挺直了背,朗声答“是。”那傻模样,骄傲地就像在部队里被上级点名表扬了似的。 医生看了他一眼,“过来吧。” 凤王环哄着可言坐椅子上,熟练地解开可言衣服的扣子,露出一截肉乎乎的胳膊。 其间医生又看了他好几眼,大概是没想到像凤王环这样优质的alpha不在外头干大事,反倒缩在这里奶孩子,看他给孩子脱衣服的手法,倒是比好多omega都还熟练。 白落州有些汗颜地想,还好白可言是跟着自己姓白,要是跟着凤王环姓,估计这医生恐怕连疫苗都不敢给她打了。 凤王环给白可言准备好了之后,就哄着白可言逗她笑,白落州伸手挡着白可言的视线不让她看到针,医生抓紧将疫苗针扎在胳膊里,液体快速推进完毕又将针利落地拔出,动作一气呵成。 白可言缩了一下,过了一会儿才感觉到疼,小脸一皱,“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凤王环赶紧给她穿上衣服,又抱着她转着圈圈哄着,边哄边问道,“她怎么反映这么久才哭啊?”正常人不该是一扎进去就感觉到疼吗? 医生早就见惯不怪,“这个时候的小孩子的痛觉神经还没有完全发育好,会产生延迟感知的现象。还有,有些注意事项你们记一下。”跟机关枪一样啪啪说完了之后,又开了张单子递给凤王环,“家长在这里签字。” 白落州赶紧接过单子,“我来签吧。” “记住今天的日期,三个月之后,打第二针。”医生一边说着,一边不住地看凤王环,他始终觉得这个人眼熟地很。 办理好了手续之后,凤王环又带着白落州一起去另外一个科室里拆线。 坐班医生站在白落州身后,凑近了仔细观察着白落州腺体上的手术线,啧啧不已。 凤王环看着他的表情心里头就咯噔跳个不停,“医生...这手法是不是有问题啊?会不会留疤啊?”他心想,要是有任何后遗症,绝对把韩林宰了给白落州赔罪。 坐班医生连连赞叹,“这个手法非常精妙啊,你仔细看,缝合得就像是原生长的一样,就算患者是疤痕体质的人,拆了线也看不出来,妙啊,真是妙啊。” 凤王环舒了口气,“别废话了,那赶紧拆啊。” 坐班医生不满地瞪了他一眼,像是在责怪他暴殄天物似的,又万分不舍地拿出剪子,他还想再仔细观察,架不住凤王环的催促,磨蹭了一会儿才让凤王环出去,自己上手给白落州拆线。 拆线的功夫非常简单,剪了就完事。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