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父母不放心她,她要告诉父母得到奖励的事儿,还要告诉他们她跟凌霁夫妻和睦。 “周日我们能去拍张合照吗,我想给我爸妈寄过去。”季荞说。 凌霁内心微动,她想拍合照的话是不是说明她愿意安分过日子? 他答应得很痛快:“好。” 周日上午,整理原主的东西时季荞才发现她挺能花钱,季家给的八百块钱彩礼这段时间她挥霍掉了五百块,买了衣服皮鞋,还有香粉、口红等护肤化妆品,仅剩三百块钱准备当南下路费。 不过原主眼光挺好,买的衣物质量很好很时髦。 看凌霁穿了白衬衣跟卡其色风衣,季荞也穿了白衬衣跟淡杏色风衣跟他搭配,又穿上崭新的皮鞋。 站在镜子前左看右看,季荞觉得她的相貌跟原主一模一样,找不出任何不同之处。 有时候,季荞觉得其实她跟原主就是同一个人,也许是她们是同一个灵魂处于不同的平行世界,或者她在这个世界觉醒前世记忆而已。 他们走到离家最近的照相馆,照的是最普通的胸部以上的合照,照相师傅不断让他们头往一块靠,季荞再次觉得凌霁长相真优越,他整个人干净清爽,五官深刻立体,朗眉星目,连头发丝跟指甲都干净整洁。 “很好,你们这小两口长得可真俊。”照相师傅感叹道。 从照相馆出来,季荞问:“你是不是你们学校相貌最出众的老师,没有女生想跟你师生恋吗?” 凌霁唇角弯出好看的弧度,说:“恋什么恋,我们学校禁止师生恋,八十年代大学生思想开放,思路活跃,学生们会认为这是伦理道德问题。” 季荞笑道:“那我就放心了。” 凌霁偏头,深深看了季荞一眼,分析这句话的玩笑成分占几分。 吃过午饭,凌霁说要去学校,季荞马上挥手欢送:“好呀,好呀,快去吧。” 凌霁马上提高警惕,说:“你下午要做什么?” 季荞问:“我能看你的书吗。” 凌霁点头:“可以。” 等凌霁出发,季荞也马上出门,她在大街上转悠,终于发现一家门眼并不起眼,甚至看着黑洞洞的打金店。 店主兼打金师傅四五十岁,一看就是个老手艺人,季荞到时他正在打磨一只金戒指。 季荞拉了板凳在师傅附近坐下,伸出手腕让他看自己的银镯,说:“大叔,我这个银镯要改款咋收费?” 打金师父瞄了一眼,说:“现在的年轻人都喜欢这样的款式了吗?” 季荞的手镯是原主自己打的,很厚实,足足用银五十克,扁圆形,光面无花纹,表面是微凹的弧度,看上去雪白锃亮,极符合季荞的审美。 她说:“还是喜欢老款式的人多。” 聊了一会儿,季荞见大叔挺健谈,就说:“我也想开打金店,我跟我姑姑学过打金。” 打金师傅这才抬头打量她,小姑娘长得白净,手臂纤细,一看就没干过多少活,也没多少力气,于是笑道:“你闹着玩儿呢吧,看你长得就不像能打金的,打金是力气活,敲敲打打一天胳膊酸手痛,甚至腰酸背痛的,我这是祖传的手艺,别的都干不了只能干这个。你这么年轻,干啥打金,找个班上,进国营大厂多好。” 季荞说:“以后大家手头有了钱,戴金银首饰的会越来越多,打金匠肯定吃香,大叔你肯定比上班工人挣得多。” 大叔眉开眼笑:“真的吗,你这小姑娘真会说话。” 季荞买了两瓶汽水回来,请大叔喝了瓶汽水,打听到自己想要的信息,打金工具去哪儿买,收费情况等等,这才回家。 等她回到家,厂书记媳妇跟陈桃都在客厅。 宋义兰招呼她:“季荞快来,你婶子看你来了。”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