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果吸吸鼻子,把奶茶捧在手心里,满足地喝了一大口,“啊!爽!” 余立杰轻笑一下,打灯汇入车流。 余立果对于小时候哥哥的印象有些模糊,但在那些模糊的记忆中,他依旧还记得,余立杰是一个很好的哥哥。 会把玩具让给他,会哄他睡觉,会用稚嫩的嗓音给他讲睡前故事。 会在爸妈把他送到贵州之后,闹着也要陪他留在贵州。 长大之后,会在余立果自己发现自己喜欢男人的时候,安慰他不要害怕,有哥哥在。 会在外婆去世之后,偷偷送来奥特曼。 余立果舒适地窝进座椅里,侧头打量着哥哥。 余立杰长得更像爸爸一些,棱角锋利,身形威武高大,严厉又不善言辞,在他身边总下意识的会绷紧精神。 如今余立杰已经成家立业,膝下有一双儿女,幸福美满,才使得他多了几分柔和。 虽然余立果这次告诉家人自己是过来散散心,但余立杰还是没一会儿就感受到余立果的心不在焉。 “小果。”余立杰说:“如果觉得不快乐,26岁过了之后就回家吧。” 余立果垂着眼睛吸奶茶,恍惚间才觉得自己离26岁已经很近了呀。 曾经围绕自己那么多年的噩梦,原来不知不觉就已经到了尾声了。 作为建丰省有名的暴发户,余天成把家里装修得可谓是气势恢宏,别墅里处处都闪耀着金钱的光芒。 余立杰实在是受不了家里这个风格,结了婚就跟妻子出去另买了住处。 这会儿余立果回来自然是跟父母住在家里,恰好碰上这段时间余天成和钟离秀都不太忙,总算是一家人舒舒服服过了几天。 慢慢适应着,余立果心里的隔阂也少了一些,毕竟是血浓于水的亲情。 就这么,余立果索性把原来定好回中京的机票给退了,打算一次玩个够。 而他没有告诉江驰禹。 所以到了原本余立果告知的返程时间,江驰禹在机场等了半天,也没有等到人。 “怎么回事?”江驰禹沉着脸拨通余立果电话,语气并不太好,“你今天没有回来?” “啊。”余立果摸了摸自己鼻头,“暂时先不回来了,我想在我爸妈这多玩一段时间。” 江驰禹转身上车,有些重地砸上车门。 “闹什么脾气?”江驰禹刚下班就过来机场,身上还穿着正装,他不耐烦地扯了扯领带,“你已经去了半个月了。” 听着电话里江驰禹的声音,余立果才反应过来原来两个人已经半个月没见了。 这半个月里,两人偶尔也发点信息,一天顶多两三条。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