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十秒钟,余立果才把视线从手机上移开,看了一眼江驰禹的脚。 “我还是去租房子吧。”江驰禹不想惹他不高兴,主动说。 余立果站起身来,冲江驰禹伸出手:“车钥匙。” “嗯?”江驰禹不明所以的把车钥匙给余立果。 “这附近那么偏僻,你租个毛线房,我下去给你拿行李,你有带吧?” 江驰禹浑身毛病,特讲究,绝不可能只穿一身衣服就跑过来,然后在这些小县城买几十块的衣服穿的。 果然,下一秒江驰禹就点了点头。 “我自己去拿吧,有点重。” 余立果挥手拒绝了,叫上小朱去拿。 小朱看到江驰禹开的车,一时间表情复杂,偷偷摸摸地问余立果:“小果哥,这人没问题吧?开这么贵的车来当免费义工?” 怕不是另有图谋吧? “额。”余立果想了一下,然后一脸正经地说:“你知道我以前在中京蛮有钱吧?” “嗯嗯!”小朱点头如捣蒜。 “这人……”余立果顿了一下说:“算是我以前认识的一个朋友吧,他家里有点小钱,但是吧。” 余立果煞有介事地撇嘴,惋惜地感叹:“他早年间因为很难以启齿的原因痛失爱人,从此脑袋啊,就有点不正常。倒也不是神经病啊,就是常常做些常人难以理解的事,经常到处乱跑,你看这不就跑贵州来了!” 小朱张大了嘴,颇为震惊:“啊?!” “我就暂时收留他吧,等他厌烦了,我就联系他家里把他接回去。”余立果说。 “怪不得他想也没想就跳下去池塘呢!”小朱感慨:“还要来当义工,诶,还有隐疾,作为一个男人,也是好惨啊……” 小朱在脑海里已经脑补了江驰禹空有一副英俊外貌却不能人道的悲惨人生,内心感叹:果然,上天给你打开一扇门,就会关上一扇窗,命运从来都是公平的。 二楼的另一间房是个单间,有一张一米五的小床,是房屋原主人留下的,还有个已经脱了漆的暗红色老式衣柜。 余立果和小朱一起把江驰禹的那个超大行李箱提了进去。 “我一会儿帮他买点床上用品过来吧。”小朱热心地说:“怪可怜的。” 余立果想了下,江驰禹这人,肯定不会用崭新的四件套的,非得洗了才会用。 “算了,我那儿有多余的,一会儿我拿给他就行了。” 小朱这才点点头,去了隔壁的房间,隔壁是基地的办公室,负责领养事宜的那个小姑娘白天在里面办公,小朱最近对她很是上心,一天要去看人家好几次。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