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遥从未如此真情实感地想去死过。 她死死地盯着姜延的掌心里那个小巧可爱的吸吸乐,只觉得自己这辈子都不想再见到这个东西了。 呜呜呜,她要有吸吸乐PTSD了…… 姜延把小玩具放在了床头柜上,看着闻遥恨不得把头埋在被子里的模样,用屈起的手指按住了自己弯起的唇角。 他看到了她发丝间露出来的通红的耳朵,如同玲珑剔透的红玉一般,只让人心痒难耐。 姜延在大多数情况下,并不是会委屈自己的性格。 他伸出手,捏住了那个热烫的小耳朵,轻笑道:“我想,你的回答应该不会是不可以?” 闻遥浑身一抖,抬眼时,撞入姜延含笑的眼眸之中。 他的眼神,是纵容,却是也势在必得。 如同老练的猎手,看着在陷阱边反复横跳的调皮小狐狸。 她可以拒绝。 但是,她真的能够拒绝吗? 少年的拥抱,似还在身上残留着如同烙印般的温度。 一些不为人知的想法和情愫,在海边的烟花之中生根发芽,却永远不见天日。 ——她不能再犹豫了。 眼前的男人,是她法律意义上的丈夫,有着她很喜欢的脸,很喜欢的身体,对她耐心而温柔,信赖她,纵容她。 她知道自己应该选择什么。 闻遥抬起手臂,手臂一开始还有些细微的颤抖,搂住姜延的脖颈时,却已经变成了羞怯的欲拒还迎。 “……你、你要轻点。” 闻遥满脸通红,羞涩地,主动地,为姜延打开了自己的身体。 姜延搂住她脊背的手臂微微一紧。 他黑沉的眼眸之中,融入夜色的黑雾如同漩涡一般翻滚,隐隐约约,露出雾气下,猩红的颜色。 “乖孩子。”他啄吻一下她的唇,奖励她的勇敢。 闻遥的脸又红又烫,她支吾着:“……我才不是孩子。” 姜延将她缓缓放在床上,伸手拿过放置在另一边的柔软毛巾,闻言微扬眉梢:“我比你大了快一轮,遥遥。” 他伸手抬起闻遥的软臀,将宽大的毛巾垫在了她的身下,轻笑着与她调情:“在床上,当我的乖孩子,难道不好吗?” 说话间,他的手掌,握住了她纤细的脚踝,顺着小腿的曲线,一点点,缓慢地,如同把玩着稀世的玉器般,抚摸到了她的大腿上。 被触碰抚摸的酥麻,像是电流一般让她的神经放松又紧张,矛盾的感觉让她低低抽气。 她扭动了一下,试图摆脱,却被他按住腰间,压在床上,困在怀中,无法逃避。 闻遥……实在遭不住。 他说的每一个词语,手上的每一次移动,都像是某种烈性的春药涂在了身上,汹涌而势不可挡地引起她身体之中欲望的火焰。 她被调情的抚摸弄得饥渴难耐,穿上身上的底裤都感觉到了湿滑的潮意——她好像知道为什么他要垫毛巾了。 “……坏人。”她弱气地呢喃,明明是责备,却更像是撒娇。 姜延拉下了她的肩带,亲吻着她的肩头,闻言只是低笑:“乖宝宝,我可以更坏一点。” 凉滑如水的丝绸睡裙被他脱去,她的身体坦诚地展露在他眼中。 秾纤合度,肤若凝脂,肌若白玉。 如珍贵的夜明珠,无知觉地点亮昏暗的空间。 他眼中的猩红浓稠如血,隐入夜色,无人可见。 唇往上,吻住她。 他是温柔的,如同唤醒大地的春风,却也是……急切的。 被吻住的同时,她的内裤也被拉开,毫不留情地拽下,温热的大掌就这么干脆不带犹豫地罩住了瑟缩的屄穴。 掌下的肉穴柔嫩湿滑,他稍微捏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