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要走了,就这么抱着我呀?”?宫念勾了勾他的小指,泛着水光的潋滟桃花眼微微上挑,眼角眉梢都是情意绵绵。 闻言傅明渊笑了,他这一笑,如雪后初霁般明媚好看,宫念看的有些呆,这么好看的脸就该多笑笑才是。 “我还以为你不开心,不想让我碰你。” 宫念白了他一眼,“那还抱我这么紧。” 傅明渊含着她的唇,含含糊糊道?“怕你生气跑走不理我了。” 宫念还想再说什么,却连呼吸都要被他夺了去,只能止不住地哼哼,唇舌都依附于他,占据了她所有的注意力,这头饿狼。 这个吻缠绵、温柔又难舍难分,带着离别的不舍,带着眷恋和占有欲,带着满腔的爱意。两个人呼吸滚烫交融在一起,空气仿佛都变得炙热,唇舌舔吮间黏腻的亲吻声回荡在耳边。 傅明渊吻地深,欲罢不能地纠缠着她的舌,仿佛是人间美味般地品尝夺取,宫念受不住地哼哼,喘息声都在颤抖,身子被亲的浑身发软,瘫在他的手臂上。 直到山里间“咕咕”的声音再次响起,傅明渊才呼吸略微有些急促地结束了这个长长的吻。看着宫念因为吻了太久而显出艳丽的樱红的唇色,眼底晕着欢愉媚人的情意,傅明渊只觉心都被填满了,骨头缝里都浸润着爱意。 他忍不住又亲了亲宫念的脸颊,道?“等我。” 宫念点点头,“早点回来哦”,有些不好意思地小声道?“夫君。” 傅明渊神色有些惊喜,亲亲她的唇,“可以再叫几声么,夫人。” 宫念本来就是想逗逗他,可傅明渊竟也有这么顽皮的一面,孩子气一般,不叫就一直亲她。宫念无法,外面的鸟叫声她都听到了,他倒是不急,只能含糊地叫了几声夫君。 傅明渊临走前,将刻好的木雕送给了她,神情惟妙惟肖的,这礼物新奇,宫念是很喜欢。 除了这个,傅明渊还给了她一块贴身玉佩,说这个是定情信物,还非要宫念也给他一件贴身的,她哪有这种东西,最终拗不过他,给了一件她的贴身肚兜,真是奇怪的习俗。 傅明渊走的第一个晚上,屋外寒风呜咽,宫念手脚冰凉翻来覆去地睡不着觉。 傅明渊走的第一个白天,宫念看着眼前看不出形状的菜糊糊,叹了口气,选了个草莓味的营养液。这是她第一次觉得营养液这么难喝,平日里最喜爱的草莓味都不行。 宫念有些烦躁地趴在桌子上,手中摩挲着缩小版的她--木雕,“系统啊,傅明渊走了,但他没带我走,任务做不下去了,咋搞哦。” 却没有得到回应,脑海中的系统仿佛消失了一样。 宫念突然想起来昨天系统跟她说的:“因为运算过载导致系统休眠,可能要几天才能维护好”时,更加烦躁了。 就在她百无聊赖地盯着眼前的木雕发呆时,突然想到了一个人。沉凌。 或许大概,能给她这些天无聊的生活,找点乐子? 可是她没有沉凌的住址,说起来,虽然原主跟他有过旧情,但她却对沉凌知之甚少,只知道牡丹园是他的产业,为今之计只能去牡丹园找个人问问了。 在找沉凌之前,宫念先去了一趟福来酒楼,把傅明渊父亲病重以及他回归的消息递了过去,又拿了些银子补给,毕竟行走在外需要银子,她又身无分文的。不过这活也算高风险,钱自然多,省着点都够一家人一年的花销了呢。 事毕,她骑着马悠哉悠哉地往牡丹园方向赶了过去,事情却比想象中顺利,在她刚踏入牡丹园的时候,就有一位侍从接引着她,态度恭敬,“宫姑娘,里面请,我家主子在等您。” “沉凌怎么知道我要来?” “这小的就不知道了,主子只吩咐我们,您一来就带您去见他。” “好吧。”?宫念带着疑惑跟他上了楼,是个雅间,二楼正中间的好位置。不过沉凌并不在里面,宫念看了一圈没找到人,正好这会新戏开场,她便嗑着瓜子津津有味地看了起来。 不过片刻之后,门口传来急匆匆的脚步声。紧接着房门被推开,沉凌快步走了进来,见她坐在里面,似有些不敢相信,揉了揉眼睛,见宫念还坐在那里,这才欢喜道?“阿念,你真的来了,我好高兴。” “你怎么知道我要来?”?宫念心中疑惑,直接问了出来。 沉凌走到她的右手边挨着她坐下,桌子很大,多坐一个人并不会觉得拥挤,但是怕宫念让他坐远点,他一坐下手就没停过,先是将茶杯里的水续上,再是把手擦干净,给她剥瓜子,拿零嘴,这一切都做的无比丝滑。 宫念忙着看戏,留一只耳朵在等沉凌的回答,有人投喂自然也就没拒绝,心里倒是有些奇怪沉凌看起来极为富贵,怎么也会做这些事,还做得非常熟练。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