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盯人家好像有点不太礼貌,于是假意走到卫生间取出吹风机,来缓解刚才那阵尴尬。 然而就在她进入卫生间后,女服务员脸上的笑容立刻消失,并且动作迅速地从包里掏出了一个微型的器物置放在了床头柜前的盆栽里。 袁璎并没有发现任何异样,在女服务员离开后,她在厕所吹干了头发,出来喝了小米粥后就上床睡觉了。 夜晚,风将窗帘高高卷起,袁璎在睡梦中一巴掌拍死了耳边的蚊子后翻了个身。床头泛着肉眼不可见的光亮,盆栽里的器物像一只微型的人眼一般聚精会神地捕捉了她甜蜜的睡颜。 凌晨十二点?夜池(酒吧)某贵宾包间 包间里的蓝色灯光肆意又妖柔地在袁钊深邃的五官下打上一层暗影,他慵懒地靠着沙发,一手搁在皮质沙发的靠背上,一手夹着烟雾腾起的烟,闭眼倾听着音响里传来的一阵阵欢愉又躁动的音乐声。 “袁大公子,今儿怎么的?你看起来兴致不高啊?” 一个留着一脑寸头,敞开衬衫袒胸露乳的贵气男人举着啤酒瓶朝袁钊走来。 指下猩红的火圈像贪心的妖焰,一点接着一点地侵蚀着浑白的烟纸。 袁钊闻身睁开眼睛,随意地抬起拇指颠了颠烟头,灰蒙的烟灰似暗黑的雪花般纷纷坠落到他洁净的西裤上。 他轻轻拍了拍裤腿上的灰尘,翘起了二郎腿。 “栽了个跟头。”他半笑着扫视了一眼来人,戏谑地回答道。 那人一听,一下子来劲儿了,一屁股就坐到了他身边,拉着个大嗓门便继续问道:“哟呵~还有谁能够让咱袁大少爷栽跟头的人呐?简直神了奇了,你说来,我仔细听听呢?” 袁钊笑着摇摇头,抿了口烟,迷蒙的烟雾从鼻间涌出。他抬眸扫视着整个包厢,突然半眯起狭长的眼睛捕捉到了不远处一个容貌姣好的女人。 “她。” 他夹着烟头指了指那个一身兔女郎装扮的漂亮女人。 寸头哥顺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一脸坏笑。 “来性趣了?” 他放下啤酒瓶,朝一旁的服务生打了个响指:“去把她带来。” 服务生连声应是,便朝女人做了个过来的手势。 “袁大公子眼睛确实挺毒啊,一来就能相中这里的极品,是个没开苞的雏儿哦。” 他说到雏的时候,笑得猥琐至极。 “哦?有意思。” 袁钊抖着烟头看着女人一步一步朝他走来,嘴角的笑意也逐渐加深。 挺像的,长得和袁璎还挺像的。 他憋了一天的火没地儿泄,这下总算能让他舒坦了。 “嘭——”汽车的门被猛地关上,袁钊激烈地亲吻着女人的嫩唇,将其一把推倒了后座上。 “嗯~”女人情不自禁地呻吟着,虽有些受不住,却迫于职业操守,很听话地将手环在了他的肩上,努力地迎接着他的每一次进攻。 袁钊一边吻她一边用劲揉捏着她暴露的丰满胸部:“奶子挺大。” 他起唇,看着眼前满脸泛着潮红的女人笑着说道。 女人微微喘着气,手撑着后座慢慢坐了起来,调整了一下姿势,随后,渐渐地张开了穿着网格黑丝袜的细长双腿,指着自己已经被吻得泛滥成灾的花心,泪眼汪汪地说道: “哥哥,这里要。” 袁钊听着她对他的称呼,抬起拇指擦了擦湿润的嘴唇,扬唇坏笑了一下:“哥哥?你很会叫啊。”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