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他回应, 柔软的唇瓣再次覆上来, 忐忑又生涩地贴在他唇上,亲出一抹晶亮的水色,濡湿又冰凉。 她其实没什么技巧,就一纸糊的老虎, 偏偏这种时候, 还要故意附在他耳边问:“猜出来了吗?” 季屿生皱眉,低低喘了口气, 忽而抬手揽住她的腰身,一把将人拉进怀里, 启唇吻了回去。 明纱被季屿生按在怀里,睫毛轻颤, 双脚几乎站不住,发颤的指尖搭在他青筋虬结的小臂上,任由他舔入她的唇缝, 与她唇舌交缠。 不知过了多久,树梢摇曳微风起,空气中缭绕着馥郁香甜的蔷薇花香,他沉溺在她的气息中,将她抱得更紧,喉结滚了滚, 慢慢吻过她的唇、脸颊, 而后往下,一口咬在她细白的脖颈间。 “唔……”明纱嗓音轻细地低吟了声,似是被他弄疼了, 有些受不住地抬起双手扶住他的肩膀,颤声求饶:“季屿生……季屿生……是我, 我回来了……” 季屿生松开她的脖颈,抬起头,闷笑了声:“嗯,我知道。” 他亲昵地搂着她的腰,让她趴在自己身上缓气。 两人就这样相拥着感受彼此的心跳,过了好一会儿,明纱突然用头蹭了蹭他的胸膛,可怜巴巴道:“季屿生,我饿了。” 季屿生微愣,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掌心隔着衣服贴上她的腹部,轻轻摩挲,唇角含笑道:“看来确实饿坏了,路上怎么都没吃东西?” 明纱哼了声,嘟囔道:“还不是因为着急回来见你。” 季屿生淡笑,安抚地拍了拍她的背,说:“现在人也见到了,我带你去吃东西吧。” 明纱贼笑:“好啊。” 十几分钟后,季屿生牵着导盲犬带她出门吃饭。 两人来到他常去的一家特色小吃店里,店老板看明纱眼生,好奇地跟季屿生说:“我还是第一次见你带人来吃饭,这位是?” 季屿生张了张嘴,犹豫了一下。 明纱察觉到他的神色变化,飞快地抓住他垂在身侧的手,与他十指相扣,微笑道:“我是他女朋友。” 店老板诧异地睁大双眼,半晌才后知后觉地哦了声,赔笑道:“原来是这样啊,那你们先坐,我让服务员给你们上菜。” 两人在桌边坐下,服务员陆续将饭菜端上来。 明纱饿得肚里空空,没一会儿就把桌上的饭菜一扫而光,满足地擦了擦嘴说:“我吃饱了,多谢款待。” 季屿生放下筷子,喊来服务员。 “多少钱?” “一百四十七。” “好的。” 季屿生付完钱,俯身摸了摸躺在脚下的导盲犬,起身向旁边的明纱伸出手说:“走吧,我们回家。” 明纱垂眸,瞥了眼他的掌心,不知为何感觉心里有点酸酸的。 她把自己的手搭上去,郑重其事地点了点头说:“好。” 傍晚,夕阳缓缓下降,远处传来悠扬的牧笛声。 阿丰见天色已晚,走到门口点亮灯笼,往路口望了一眼,就看到两人牵着手,在导盲犬的牵引下,踩着晚霞慢步走回博古典藏舍。 他挠了挠头,等人走近,乐呵呵地笑道:“老板回来啦。” 季屿生颔首,和他说:“帮我安顿一下生椰。” “好嘞。” 阿丰从季屿生手中接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