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这一刻过去,和它就再也不会见面了。 明明应该开心,但她眼眶不自觉变得潮湿。 瑞瑞嗓子发出极其细小的呜咽声,拿脑袋轻蹭她肩窝,好像周围发生的一切它都懂,也不舍同她分开。 志愿者们都过来欢笑着和它道别。正如陈准所说,回归新家庭才是每一个小动物的最好归宿。 送走瑞瑞后,今天这场活动也接近尾声。 大家一起善后,把桌子椅子狗笼等用品搬上货车。有人边收拾边商量着晚上的聚餐地点。 许岁小声问陈准:“我们去不去?” “不去。” “为什么?” 陈准瞥过来一眼:“再对着其他男的笑一个试试。” 这都哪跟哪,许岁道:“你醋劲儿可真大。” 她拎着两个笼子往货车那边走,陈准跟在她后面追问:“不就签个合同?说什么笑得那么开心?” “就随便聊聊。” 陈准冷哼一声:“我算看出来,你就喜欢嫩的。” 想要气他总有很多种方法,“是呀,”许岁回头说:“他叫我姐姐啊,我能不开心嘛。” 陈准脸一黑:“……” 许岁笑着:“你叫声姐姐听,我保证更开心。” “想的美。” 这晚的聚餐地点是三友街那边的小四川菜馆,菜价便宜份量足,火辣程度足够驱走这个冬夜的寒冷。 饭后道别,各自散去。 这里离许岁住处不算近,陈准开车送她回去。 车子驶入小区,他又跟上楼,喝杯水的功夫,就说自己想要留宿一晚。 许岁走到沙发前拽他胳膊,但没拽动。其实她也不是真心赶他走,都是成年人,彼此想干什么心知肚明。 许岁踢了踢他的脚:“洗澡去。” “一起。” “不要。”许岁往卧室走:“我爸的衣服有两件在这儿,你要不要?” 陈准默默翻开双肩包:“我自己带了。” 难得不限时的独处时光,他蓄谋已久。 许岁没来由脸红心跳,小心翼翼掩住卧室门。 家里已经很久没住人,桌面地面一层灰,她今天懒得收拾,只从柜子里翻出干净的床单和被套。她一抬眼,看到角落里放着一个白色纸袋,拿起来瞧瞧,才想起是江贝送给她的“战袍”。 许岁扶着柜门咬了半天唇,最终还是决定检验一下这件睡衣有多神奇。 她拎起纸袋走出房间,陈准已经洗完出来,他头发湿淋淋,肩膀和后背也挂着水珠,只在腰间低低围一条浴巾,边偏头倒耳朵里的水边瞧了她一眼。 许岁没说话,快速钻进浴室。 等她洗澡的功夫,陈准开了一局游戏,谁知根本无法投入,就什么也没管,直接退了出来。 浴室门是磨砂玻璃的,印着她的身体曲线,里面灯光暖黄,水声砸在地面的声音格外好听。 陈准朝那边看了一会儿,几次想推开那扇门,都压下冲动,干等着,感觉时间很漫长。 大约半个小时,里面水声才终于停止。 没多久,许岁出来,她身上穿一件黑色丝绸睡衣,下面露着腿。 陈准定在那里。 她这件睡衣后面偏长,圆弧下摆堪堪遮住臀,前面稍短些,也是弧形,侧面最短,几乎到了胯部位置。那双腿又长又直,有些地方若隐若现。 客厅光线充足,陈准竟一时分不清是这件睡衣更黑,还是她腿更白。 最要命的是,浴室里有拖鞋,她却偏偏不穿,光着脚走过,后面留下几个模糊的水印子。 许岁没敢多看陈准,她觉得口干,转身去厨房倒水喝。 刚润了润嗓子,便听见身后的脚步声。 许岁心脏提到嗓子眼,下一秒,他从后面掐住她的腰,同时耳朵也被他呼出的热气包裹住。 他低低道:“许岁,你是不是真拿我当狗了?” 许岁后颈过电般:“什么?” 他啪地狠打下她屁股:“穿这衣服什么意思?等着给我咬?”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