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平面图指引,两人很快摸到了“赵妹足疗店”,果不其然,再往里走,监控丛生。 她俩戴鞋套,戴手套。 从足疗店热水间的小门进入,穿过水表管道的隔间,迎面是钢板门。 老莫熟练跪地,从布兜里掏出两根铁丝,在指尖一绕。 殷天转过身不看,“你小点声儿。” 老莫看她转身,嗤笑,“你可真形而上啊。” 殷天无奈耸肩,“我一执法的,真没看见才行。” 铁门一开,是个杂货房,把放着木桶的纸箱挪走,露出了个仅有一米的门洞,用铁锁封住。 “他们应该不走这个道儿,这就是一狗洞啊。” “三个门呢,病患肯定是从外界直达诊所。” “可不,要这么个绕法,得死半路上。”老莫一撬一提,“啪嗒”一声,锁开了。 门洞后面霍然开朗,是个狭小的手机贴膜店。 招财猫在玻璃柜上冲着她俩笑,和善地挥着臂膀,摇啊摇。 老莫气喘吁吁,“没走错啊。” 殷天看着电脑,摁亮手电筒,晃了晃黢黑的长巷,“这边。” 终于,在一扇极其不起眼的铁门后找到了地下诊所。 老莫直奔办公室的主机,正式开启工作。 殷天看不明白,就知道屏幕一会白惨惨,一会绿油油,一会蓝盈盈,无数代码在电脑上蠕蠕而动,飞速上移。 老莫一到秋冬季,脸上的肌肤就水油不平衡,被这么一照,油花多得能下锅炒菜。 她兢兢业业时,殷天探索着这里的所有房间,消毒水味浓呛,即便戴口罩也直窜鼻腔。 一共7个病床、一间无菌手术室、准备室、麻药房、休息区、办公室。 15分钟后,老莫有了成果,从疑虑到讶异,到震惊,“天儿!” 殷天听她声音一激灵,忙摸黑奔来。 “看这!这一页,下一页,下下页,全都是大份额的资金,打到海外账户,1月的281822,打到美国田纳西州孟菲斯比尔、3月614736这笔,马来的亚罗士打,我知道这一片,很多华人居住、这个,369616,法国雷恩……今年一共有132笔,她这……她兼职挺多啊,还负责洗|钱吗?” 殷天看着密麻的数据,被震荡得有些懵然,缓了半天,才喃喃开嗓,音色都哑然,“全部拷回去,所有内容,可疑的不可疑的,全都要。” 殷天猛地起身,脑袋晃得很昏沉,她抓住桌沿才站稳。 庄郁,庄郁,究竟什么人物。 “你……你回去查她的留学背景,她好像是哥大医学专业的,把她查个底掉儿。” “你是不是怀疑她是41号灭门案的凶手?” 殷天瞪着眼,显得很迷瞪,点了点头,又开始摇头,“我不知道。” 老莫觳觫一阵,“她还住过41号,如果真的是她,变态吗!住自己的行凶地,还反过来开导你!” 殷天大力揉搓着太阳穴,“她只是听了我的铃声,才唱那个旋律,这也只是海外业务,她留学美国,她是医学中心的好苗子,所以会有往返业务。” 老莫知道她矛盾,毕竟庄郁参与到了她生命里最孤寂的时段。 她所有的悲郁,所有的愤恨,所有的孱弱都是由庄郁来抚平的。 殷天一时喘不上气,“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