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喜欢你!我喜欢一条狗都不会喜欢你的,你别做梦了!”林温温不顾一起抬手去推他,却因马车下山时的颠簸,不慎朝前跌去。 顾诚因一把将她揽入怀中,任她如何挣扎叫骂,也没有松开,反而还越锢越紧,恨不能将她直接揉进他身体里。 林温温像是知道了他的弱点一样,从最初的辱骂,便成了一遍又一遍,说着让他jsg刺耳的话。 “我不喜欢你,我从未喜欢过你,哪怕一点都没有,我恨……唔……” 她的话音被堵进了顾诚因的掌心中,许是猜出她会咬他,他便没有动唇,而是将她紧紧抵在马车壁的同时,一手用力托着她后颈,一手捂住了她的唇。 细细密密的吻疯狂地落在她面容上,从额头到眉宇,到眼睫,到鼻尖,再到脸颊和唇角……他几乎没有将任何一处遗漏,且随着她的挣扎,而愈发炙烈,从最初的亲吻,到不住地吸吮……甚至还有那快要强忍不住的啃咬…… 马车飞驰,终是接近平坦。 顾诚因也终于将她松开。 林温温双目通红,神情是他从未见过的羞愤,“顾成因,你是疯狗吗!” 顾成因用力捏起她下巴,望着她脸颊上隐隐渗出血迹的红痕,沉声道:“说,你喜欢顾成因。” 林温温没有说,也没再责骂,那含泪的眸子就这样盯着顾诚因看。 片刻后,她忽然跪坐而起,主动扑进顾诚因怀中,不等他反应,她便张口就朝他脸颊咬去…… 林府的马车从山的另一条路往下行驶,一前一后两辆马车,冯氏与林信在后,小郎君与李嬷嬷在前。 冯氏还在哽咽,不住地掀开帘子,朝那坟头的方向张望,“若三娘真的寻不到,那……那便是她的坟了……” 林信宽厚的大掌一把将车帘拉上,他握住冯氏的手,眉眼坚毅,语气是从未有过的坚定,“没有如果,咱们温温一定能找到。” 林温温失踪数月,林郁与张氏早已将她放弃,免不了还要怨责,他们一次次催二房将此事了结,避免日后落人话柄,他们林氏丢不起这个人。 他们催二房抓紧时间将林三娘下葬,来以绝后患,可在林信眼中,这不是后患,这是他家温温的后路。 无论如何,他不能绝了温温的后路。 林信心出一计。 女子若未出阁,便病故在家,于家宅而言,便为不吉,所以此次下葬,林郁与张氏只差人象征性问候几句,便不再过问,大房也是如此,尤其外面皆知,林家三娘是染恶疾而亡,便避而不及,哪怕林信送去下葬的消息,也不会有任何人来吊唁。 谁人都知,林家二房年前就过继到膝下了一双儿女,而那小女儿年岁尚小,时常哭闹,怕林家三娘的恶疾传染到她身上,便将她送去城郊二房的别庄娇养。 待一切安排妥当,林信便对外人称林家二房的女娘病故,世人下意识便会觉得是林温温,然他从未直接点名道姓,未提三娘,未提名讳,只道二房女娘。 二房如今的女娘,可以是林三娘,也可以是刚过继在膝下,年幼的林六娘。 若有朝一日,他的温温归家,到时便对外称,入葬的乃是幼女林六娘。 至于真正的六娘,到时也会妥善安排,可留下,继续做他林家儿女,顺延排行至七娘,也可回她娘亲身旁,总之,他们定会厚待。 “郎君,你说温温此刻会不会已经……”冯氏虽然相信林信,可到底一日不见林温温,便一日无法安心,她人前装着已经不再难受,可一到人后,只他们夫妻两人时,她便又陷入悲伤。 “不会。”林信之所以说得这般笃定,并不是在安慰冯氏,而是真正思索过后,才会下此决断。 夜深人静,在不惊动整个林家的情况下,从林府逃出,又避开金吾卫与坊役巡逻,悄无声息隐藏至今? 她家温温,根本没有这个脑子! 她甚至连翻墙都做不到! 抹黑走不到半里路,便会哭着往回跑! 所以,林信相信,林温温绝不是自己带着珍珠跑的,也许正如那顾城因所说,温温不满婚事,寻了谁与她里应外合,就此而去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