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无它,他在听到贺攸宁要人请太医时,第一个冲出殿外,当时贺攸宁只顾着小皇帝,未来得及叫住他。 如今想来,他此举虽在份内却又让贺攸宁止不住怀疑,他出去的这段时间有没有其他的动作。 太医一个个轮流把脉,愁容满面却只字未言,待几个太医轮流诊断完,院判这才开口道:“从脉象上看,正是中毒的迹象,幸而及时将晦物吐出,这才没有大碍。待老臣开一方子,喝上几副,休养几日便可。” “可能看出是何毒?”贺攸宁示意太医去查验桌上的饭菜。 众人领命,围着饭菜察看一番,面面相觑。 贺攸宁不耐众人磨蹭,冷声问道:“怎么,太医院这么多人,竟还查不出了?” 众太医瞧着贺攸宁的脸色愈发难看,不敢耽搁,忙使眼色让院判回话。 院判战战兢兢,酝酿半晌才道:“恕臣等无能,未在饭食中发现异样,餐具也一并查验,并无有不妥之处。” 殿中静的可怕,卿国公夫妇对视一眼,虽面上不显,但面对这样的结果心下也是吃惊。 定武侯夫人脸色更为精彩,显然不信太医的说辞,这皇上适才便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吃了膳食这才倒下,瞧那口吐白沫的样子,明明就是中毒,如今太医一来却说没毒,如何有说服力。 贺攸宁显然也不信,抬手指着其中一位太医道:“你去再验一遍。” 所指的正是那日要为她取皇上脉案的太医——何添,何添得了令,起身回到桌前,又验了一遍。 查验过后,转过身朝贺攸宁摇了摇头。 贺攸宁冷笑出声,事情朝着更为复杂的方向发展,明明是食用饭菜中毒却验不出有毒。 正巧淡竹拿着玉佩回来,身后还跟着一位大汉。 那大汉略过殿中诸人,大步流星向贺攸宁走来,直直在她面前跪下行礼。 “臣年柯参见公主,奉公主之命,臣审查与此事相关之人,收集口供近百份,交予公主查看。” 卿嘉述半眯着双眼,打量那跪着的大汉,大概三十左右的年纪,一看便知是个行伍之人,身上有着抹不去的煞气。 他曾听卿国公说过,景成帝在暗处培养了一支亲卫军,想必此人便是其中一员,看着贺攸宁的意思,是想借此事将这批人过了明面。 只不过不知卿国公会有何想法,卿嘉述向卿国公投去目光,正好与之对上。 卿国公一直想打探景成帝留下的这支暗卫,无奈这些人个个武功高强,来去毫无影踪,从未得过有用的消息。 如今这样光明正大出现子这里,还掺和进了宫中之事,卿国公也不知是贺攸宁愚笨不知该如何用好这把刀,还是她心中早有打算。 卿国公虽与贺攸宁相处不多,但也知道这个外孙女甚是聪慧,他不信贺攸宁不知道一支强大暗卫的有时能敌千军万马的道理,如今这事怎么看,做的都不太聪明。 卿国公一时也无法猜出贺攸宁心中所想。 还未等贺攸宁查看供词,小皇帝已悠悠转醒。 贺攸宁连忙起身,倾着身子问道:“皇上可要喝水?” 小皇帝如今还是昏昏沉沉,听了贺攸宁的话也不回答。 贺攸宁接过宫人的水,示意林水铭将他扶起,喂他喝了口水。 小皇帝缓了一会,似乎清醒了点,瞧着跪了满屋的太医,一时不知发生了何事。 “阿姐,这是怎么了?不是晚宴么,怎么太医们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