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夏意提着行礼跟着一起去警务室拿出了自己的介绍信,然而老太太却拿不出来,因为她就没有介绍信。 在这年月没有介绍信寸步难行,不老老实实的居然还偷东西,赵夏意都怀疑这老太太和之前的老头一样是专门在火车上作案的了。不过在这年头没介绍信还能混上火车也是人才了。 不过这种事儿也不用自己调查,找来女乘警过来一搜,好家伙。老太太身上藏了不下十个颜色不同质地不同的钱包,可真是厉害了。 赵夏意大开眼界,知道后面没自己什么事儿了便从警务室出来回了卧铺车厢。 对面的女人和她下铺的男人是一对夫妻,见她回来问了下情况。 赵夏意跟他们道了谢才说道,“那老太太大概是个惯犯,偷了不止一个人的东西。” 夫妻俩对视一眼心有余悸,多亏赵夏意当时听见了,不然他们藏在枕头下的钱包估计也得是老太太的目标了。 因为这件事儿赵夏意跟他们倒是聊了几句,夫妻俩是去苏省探亲回来,此行的目的地正好也是丰城。 毕竟没那么熟悉,两厢谈论一会儿也就各自休息了。 晚上九点多,火车终于到站,迎着夏日的风,赵夏意好想喊一声:丰城,我回来了。 出了车站,得知消息的赵大刚赶过来接她。赵夏意问,“我妈呢?” 赵大刚叹了口气道,“你妈在医院照顾你舅舅。” 刘俊荣再不好再蠢那也是刘丽荣的亲哥哥,这是割舍不断的。赵夏意点头,“那外公和表哥他们知道这件事吗?” 赵大刚道,“你外公和表哥估计明天就到了。但你舅妈和表弟是来不了了。” 赵夏意疑惑,“舅妈就算了,表弟也来不了?” “人都不在国内了怎么来。”赵大刚叹了口气道,“你妈不在这儿,我就说句难听的话,你舅舅落到现在这结局都是他自己作的。好好的一个家让他的固执己见冥顽不灵闹的妻离子散,你舅妈带着清和去国外投奔亲戚去了。” 听这话赵夏意更加惊讶了,“什么时候的事儿?” 赵大刚道,“上个月刚走。” 赵夏意颔首,跟着赵大刚往外走的时候她就问,“那这事儿通知他们了吗?” 其实要按照赵夏意自己的想法,人都已经去国外了干脆就别再通知了。不然通知了干嘛?这年月出国需要很多道手续,那边即便知道了要回来,再经过繁杂的手续,真有个好歹估计回来人都下葬了。 赵大刚摇头,“这事儿我不知道,我也不敢掺和。” 秉持着说多错多干脆别说的理念,赵大刚就没问过这事儿,赵夏意也不打算问,等明天外公和表哥来了估计也就知道了。 爷俩出了火车站,赵大刚说,“太晚了,先回家休息,明天一早爸带你去医院。” 路上赵夏意又问舅舅到底得的什么毛病,赵大刚摇头,“也不算毛病,是被人打的,加上身子不好可不就成这样了。” 说着他眉头紧紧皱了起来,以前他觉得丰城风平浪静,没有那种仗势欺人的存在,可后来他发现是他太天真了。他自己正直善良,工作兢兢业业尚有隋建强这样的人嫉妒她,后来为刘家的事奔走他感触就更深了。 可刘俊荣脑子像被驴踢了,闹的这样的下场。 “等到家再说吧。” 有些话在外头说也不合适,爷俩回到家时已经近十一点,洗漱过后坐在沙发上赵大刚开始讲刘俊荣的事。 原来在刘运为强行分了家产带着两个孙子和儿媳妇远赴首都后,那些别有用心的人就有些狗急跳墙了,可刘丽荣背后不光有赵大刚更有许家做靠山。他们不敢动,主意就打在了刘俊荣的身上,哪怕分了家,刘俊荣手中的资产和那小洋楼也足够让人羡慕了。 陆陆续续的刘俊荣手中的钱被掏空了,那些人又打上小洋楼的主意,刘俊荣自然不乐意,偶然一次机会,刘俊荣听到那几个所谓的朋友的谈话,他才猛然惊醒是被骗了。 刘俊荣一想到自己因为信任这么几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