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法条,那也该怎么罚就怎么罚。”泰山王又补了一句。 江以沫一听这个,立马就怂了。 “老板,你赢了!” 她打这个电话本来是想诉诉苦,哪知道,又被老板给插了几刀。 而且,老板绝对是插刀教教主,刀刀要人命啊。 “就你那张丑脸,说你被对象踹了,不是顺理成章吗?看上你的人才是有病。图你什么?图你丑的有特色,还图你丑得有水准?你以为瞎话好编?没有谁信的瞎话,编来有什么用?之前普法大出风头,不知道让同仁多嫉妒吗?给你弄个可怜的鬼设,还不是为你好,少让同事挤兑吗?可怜你,总比隔三差五个你使绊子强吧?不知道感谢,还敢跟我委屈,我看是我平时对你太好了……” 泰山王一阵哔哔,江以沫肠子都悔青了,她为什么要自己找骂呢? 难道跟老板还有理可以讲吗? 显然,她又天真了。 而且就他们老板这逻辑,大概也没谁了。 “你最好给我反省一下,交上五千字的检讨来。给你三天时间,三天后我要看不到检讨,就你犯的那点事,有你的苦头吃。” 泰山王骂骂咧咧地挂了电话,江以沫这回是真想哭了。一个电话,讨了一顿骂不说,还讨了五千字的检讨。难道,他们老板生前是做教导主任的? 幸好她还没提要阴司管制天虚道人那事,要是提了,泰山王怕是会把她骂得更狠。 虽然被骂得很惨,但好像被骂完之后,她反倒很快睡着了。 她做了个梦,梦里有一个长得很好看的男人,手里捧着一大束‘上官婉儿’向她求婚。她也很开心地点头答应了,那男人便连同她和花一起抱了起来。幸福在她整个身心里蔓延,而下一秒,就是火热的拥吻。 可是,嘴唇才刚碰到对方,她突然就醒了。 该死! 她骂了一句,有些不想睁开眼,但放在耳边的手机还在不停地响着。是的,她是被来电铃声给吵醒的。 一场美梦,就此湮灭,最可气的是,她连求婚男人的脸都没有看清楚。 电话是汽车修理厂来的,说她的车已经修好了,让她过去取车。 挂了电话,她才看了一眼,已经十点多了,这才赶紧起来梳洗了一下出门。 几天没有开店,店里的花都蔫了,在花桶里泡得都有些发臭。 江以沫清理了一个多小时,才把烂掉的花清理完,又洗了花桶,再给花店做了一下卫生。 如今店里空空,除了十几盆多肉,那是真没什么花卖了。她准备吃了午饭去批发市场先进点花回来,毕竟生意还是要做的。 曲天明过来了一趟,与她闲话了一下回老家扫墓的事。说到了与他爷爷同时下葬的远房姑婆来。 清明节,曲天明的表叔一家也给新坟扫墓了,不过,出了点怪事。表婶在给他姑婆烧纸钱的时候,燃烧的纸钱突然飞起来,落在了表婶的手背上,烫了好大一个泡。 这事出了之后,村里人都说是表婶遭报应了。人家老太太留给孙女的钱,被她黑心给全抢了,老太太这是给她点教训,要是她不把钱拿出来,以后倒楣的事还多着。这回只是烫伤了手,下回可能就折条腿。总之,村民们的闲话有点多。 表婶大概也是有点怕了,加上表叔又在旁边劝,这才把老太太的钱拿了一半给曲天明的表妹。关于老太太留了钱这事,大概也就这样过了。 “妹子,你说表婶被烫伤这事,真是我姑婆干的吗?”讲完之后,曲天明还问了一句。 “老曲啊,这种事,你信,那就是真有。你不信,那就是没有。你表婶把钱拿了一半出来,说明还是心虚,有点怕。人在做,天在看,人活着还是得有敬畏之心。你说呢?” 曲天明觉得江以沫好像说了什么,但又好像什么都没说。 江以沫吃了午饭就去批发市场进花,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那个梦,她在市场一眼就看到了‘上官婉儿’。m.DgLhToyOTa.cOm